姜衢点头，拇指轻轻在陆淮虎口处按压，想起陆淮妈妈
经历，不免心疼：“你对她来说，是唯
。”
“但她对
来说……”陆淮说到这里，闭上
眼睛，声音浅淡，像睡前呢喃，“是爱也是恨。”
姜衢将头枕在他肩上，从客观角度明白，他无形中和陆淮妈妈站在对立面，甚至因为太愤怒，全然不考虑陆淮感受。
“是不是逼你做选择？”
陆淮微微摇头，曲起手臂，搂紧他。
“和她说，没事,她能接受,也能理解。”
陆淮往后靠,后脑勺向下搁，似乎疲惫太久，终于能卸下力气好好休息。
姜衢原还想再问几句，但实在喜欢陆淮,便撑着只胳膊，在他下巴上吻下。
陆淮手放在他耳侧：“不凶？”
“打个巴掌还给颗甜枣呢，”姜衢搂着他脖子，附到他耳边,“给你谈辈子恋爱。”
姜衢把杯子里水喝光,喉咙润润。
陆淮正在和陆曼情通电话，没有避开他。
情绪剧烈起伏后和好让两人都沉默段时间。
陆淮按挂断,接过姜衢递来水：“妈会儿过来。”
“那提前走吧。”姜衢说。
“是她用尽切养大孩子，她为，离开自己家，个人来南城，”陆淮在回忆里，声音都变得沙哑，“都还没有十八岁姑娘，书也没读完，在这样大城市里大着肚子谋生，还被人骗光切……实在太难。”
“但她从来没想过要放弃。”陆淮说，“她还是
陆淮托住他下巴，慢慢地吻上去：“说话算数。”
他们唇很不同，陆淮是典型薄唇，而姜衢唇因为皮肤冷白而显得殷红，吻上去软不可思议，好像他从那个意气风发少年，变成陆淮怀里可爱宠物，毛茸茸头发轻轻揉就会小声回应。
陆淮捏着他耳朵，拱肩膀让他更舒服地躺着。
“这件事情拖很久，不是在犹豫，是没有办法和妈说通。”陆淮喉结滚滚，“她这
多年习惯已经改不掉，她喜欢像菟丝花样生活，但又讨厌这里人说她闲话，所以，能和那个人移民，去个没人认识地方，她很开心。
“她希望也能起走，或者说，她必须带着，看着。”
陆淮拉他手：“不是要听和你说事儿吗？”
“你也是说话算话人,”姜衢说，“早点晚点都没什差别，而且，要也不是你和说这件事，要是以后。”
陆淮有短暂停顿，姜衢单膝支在沙发上，俯身和陆淮对视。
很快，陆淮便捏捏他食指指尖：“不用走,她知道你。”
“？”姜衢定在原地,用全身力气缓缓打出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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