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接
颗花生豆吗，还是沁沁
姜衢浪惯，嘲笑完吴询还不忘冲陆淮笑，等他夸奖表情。
“得瑟死你。再来
个，”吴询说，“有本事多接几个。”
姜衢耸耸肩：“谁怕谁啊！”他冲前排招手，“来吧来吧。”
陆淮看他被投喂得欢快表情，眯眯眼睛。
又颗花生豆落下同时，陆淮轻轻推姜衢把。
他低头看，吴询果然坐在位置上，嚼花生嚼起劲儿。
吴询咽完口，又朝郭沁招手：“再来颗，
肯定能接到。”
说上就上，郭沁看准又扔颗，吴询张开嘴仰着脖子接住。
“你他妈是豌豆射手吗，嘴张那
大。”姜衢在第二颗花生飞来时候，把吴询脑袋按下去。
啥都没吃到，吴询回头瞪他：“要死啊！”他指着陆淮，“还管不管！”
这次有道阅读理解姜衢只看懂大概，几个题目都是靠感觉猜，他心里特别没底。
陆淮揉揉他后脑勺：“先回座位。”
“英语完形填空倒数第二个你选什啊？”付申奥终于插进话。
“应该是D。”陆淮说。
姜衢回忆下，心觉凉凉。
陆淮侧些身，用笔尖在他试卷上圈起刚写下那两个字。
姜衢抿着唇笑笑，舌尖愉悦地舔舔唇。
*
考试结束，姜衢踢椅子，抓起校服起来，第眼就盯着陆淮。
陆淮回头，隔着中间付申奥，对他挑挑眉。
花生豆弹到姜衢肩膀，被陆淮隔空接住。
“靠！”姜衢扭过身看他，“你干嘛啊？！”
陆淮转转手里花生豆：“当着面就老实点。”
“没干嘛啊……”他回头想让郭沁再扔，却发现她们喊着“溜溜”全都坐回位置。
他看见吴询肩膀在不停耸动，估计已经笑疯。
教室里挺吵闹，大多数人都在对答案，无暇顾及他们，姜衢松口气，看着他：“你吃个屁，傻逼。”
“你他妈吃得上吗，你行吗，垃圾。”吴询骂道。
“嘿，说谁吃不上，”姜衢坐下，“沁沁，来，扔。”
花生豆在空中飞过，姜衢抱臂歪歪脖子就接住。
这个接法相当帅，装逼撞没有任何刻意痕迹，郭沁她们就很配合地鼓掌。
“是不是没做对？”陆淮问他。
“……考不太好。”
他俩刚坐下，颗花生都就砸在姜衢脑门上。
“靠，谁砸？”
“姜姜！不是故意！”郭沁在前排挥手，“都怪吴询没接住！”
姜衢把校服衣扔给他：“回班去。”
“英语能考多少分？”陆淮问他。
姜衢皱着眉甩手臂，摸摸鼻子：“嗯……就和上次差不多吧。”
“有120吗？”陆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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