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受不,说:“打电话叫他家人来把这个醉鬼弄走。”
北京时间七点四十五,姜漾瞥眼墙上电子钟,后知后觉地想起什。
“哦对,”姜漾斜着身子,撑着高脚凳起身,嘟哝声:“送饭。”
邓蓁蓁没听清他说什,把摇摇晃晃姜漾按着边
“是不好听吗,你怎不继续。”姜漾责备地看向方庭,手腕搭在直立麦克风上,又转头问剩下两个在台下看戏观众。
“真不好听吗,粤语歌唱得很好!”
和适才说“会唱点点粤语歌”,“没怎唱过”完全不是同个人。
“很好很好,”邓蓁蓁笑得腰疼,对他说:“你先下来,嗓子不疼吗,休息下。”
罪魁祸首林昂沉浸在调酒成功喜悦中,蓝莓茶本就是款带着名称和外表欺骗性酒,入口舒适,辛辣感少,但后劲大,没有定酒量口就晕。
方庭如释重负,让姜漾务必拯救他于水火,他可以弹吉他为姜漾伴奏,只是不要他再上去滥竽充数。
邓蓁蓁说是酒吧起步不久,员工没有找全,外加这样娱乐方式至今也未被路港完全接受,所以切尚未完善,只能委屈方庭救场。
下午五点过后,店里客人很少,姜漾被几人起哄献唱,其中邓蓁蓁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搬出“老板检验员工工作水平”这样荒谬理由,以此考察姜漾是否有代替方庭能力。
林昂在其中浑水摸鱼,夹带私心地说:“不用不好意思,给你调杯壮壮胆。”
说着,林昂不等姜漾反应,就开始调制酒水,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姜漾是喝完,在林昂期盼目光下,舍生取义地证明他调酒新尝试阶段性胜利。
“不疼啊。”姜漾歪着脑袋看着邓蓁蓁笑,叫邓蓁蓁姐姐,叫林昂哥。
邓蓁蓁眯着眼抬头往上看。
酒吧按照她审美,灯光大多昏暗,用是暖色调光,舞台上有三盏从天花板上往下打,姜漾纤长睫毛碎影扑在脸上,面孔藏起半,另半是恰到好处情感流出展露。
她突然有个新想法。
姜漾酒量差,很少喝酒,对酒精也不感兴趣,和袁蓓出去玩时候,袁蓓虽然嘴上嫌弃,但也帮他挡不少红点白上头误事液体。
“蓝莓茶,”林昂介绍道:“新上手,还没加到酒水单里,你是第位品尝到客人。”
邓蓁蓁脸色变变,但很快又笑出来,和平常看不出区别。
姜漾不懂这些,酒杯里看起来与果汁无异且无害酒液和听起来温和酒名让他放松警惕,不做他想地端起来捧到嘴边。
两小时后,方庭拨弦手指很疼,他看眼印出弦痕指腹,短暂地停下来,但姜漾没有要放过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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