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临实话实说道:“读刑侦,是会有点危险。”
陈木潮目光沉沉地看向他,而范临也像是心灵有感应般,不再开口,等着陈木潮发问。
夜风吹过他们耳垂,陈木潮额前碎发被吹起,范临没有喝酒,或许是闻到陈木潮身上酒气味,也有些恍惚。
他在什地方见过陈木潮这个样子。
路港中篮球场,陈木潮不情不愿地上场,投入最后分后喘着气,无视周遭欢呼和掌声,朝范临扔来瓶矿泉水。
身上债务解决得如何,但没有戳破,说:“还可以。”
范临看起来松口气,说那就好。
“你都不知道,”他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这次回来是参加同学会,以前们班那些人说你什都有。”
范临看起来不是会在背后乱说话人,陈木潮诧异地问,都说他什。
“说你被仇家秘密弄死,说你为逃债出国,还说你被富婆包养,债务早就还清。”范临摊摊手。
然后风吹起来。
“范言,她最近还好吗?”陈木潮问出来,然后打碎范临幻想。
“……”
这都什跟什,他自己怎不知道他人生阅历变得如此丰富。
陈木潮无言地低下头,踢飞路边颗细小石子。
“不过没想到你现在去当警察,”陈木潮抱着胳膊转移话题,“还以为你会去继承家业。”
“大学报警校,父母开始确实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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