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驰被打断,但也只能不耐烦地走回去,将电话接起来。
王城武在那头声音很大,陈木潮模糊地听清个大概:“哥……警察找过来……们……很多人都…被他们…”
“陈木潮身上可能带着什能让警察找到你东西,快走……”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大约是打斗似碰撞声,叫喊声,王城武手机大概在乱中摔在地上,听筒里猛地炸开声剧烈响声,忙音掐断警笛长鸣。
姜哲驰不明白为什直没有出过问题柳里路会突然归为警察管理,毕竟他把这里当作后备仓库好多年,姜正嵩也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插手又是凭什?!
着往陈木潮腰上摸,指纹碰到他那道柔软疤痕,来去之间,往上再下,又沿着皮带圈,往开扣处游走。
他想起腰间腰带上扣定位器,勉力抬手,将姜哲驰狠狠推开。
“控制不住想发/情就去把那东西割。”陈木潮说,好像并没有受制于自己身不由己处境。
这句话彻底惹恼姜哲驰,他倒是没想到陈木潮被打让肌肉松弛药剂还能反抗,阿珧用过刀上面还沾着粘稠血液,就被他拿着,放在沙发把手上。
“你现在这鸟样也就嘴巴能说说,”姜哲驰握着刀柄,刀剑挑起陈木潮衣摆角,问他,“姜漾和你说过吧,他当时捅是哪里。”
他瞠目欲裂,三两步走到陈木潮面前,扯着他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
虽然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但陈木潮原本也不想被他扯着,把重心放在身后隔音海绵上。
“操——”姜哲驰拳打在陈木潮肚子上,点没收着劲儿,面目凶狠,“你给警察报信?”
陈木潮手机早就被姜哲驰扔在半路水沟里,此处包厢位于柳里路最深
黑色薄毛衣被刀剑勾起线条,于衣摆中间位置,而定位器别在另边腰侧,陈木潮知道姜哲驰从来不是个情绪稳定人,于是只能先默不作声,避免打草惊蛇。
刀片应该是冰凉,因为反射回陈木潮眼里光都刺眼,虽然隔着层裤子布料,但刀剑就悬在他小腹上方,就算松弛剂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陈木潮还是能感受到那片置于危险下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
姜哲驰用冷血动物样冰冷眼神盯着他,却充满不该有龌龊刺,整个人仿佛个大型矛盾体,唯不变就是世界上所有难堪冠名词都能够和谐共处,齐形容这天生长在权力浇灌下土壤里坏种。
“你……”姜哲驰还想说什,他放在茶几上手机却震动起来。
声声,急剧催促,震动频率带着四方体机器无规则在桌上平移着颤动,像煮沸整个彩色冰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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