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和沈鸿马上就要去县府,二柱本来就笨,要是还没有个先生带着,更加学不出来。”
林飘想原来她是在忧心这个:“沈鸿去鹿洞书院自然抽不出空来教二柱,不过他现在已经打下基础,又参加次县试,正好趁这次机会把他送清风书院去,也未必不是个好地方啊?”
“这……?”二婶子被林飘这样说,思维下开阔起来,这倒也不是不行,反正要是能把二柱弄到县府去,二柱以后路就好走半。
“婶子你不用担心束侑,可以先给你付着,你要是想挣钱,也可以到县府去找个营生做做,反正县府生意肯定是比村里好做,毕竟县府里人花得起钱许多,不过也就是先这打算,先将话放在这里,到时候等到县府落稳脚跟,再看看二柱事怎弄。”
二婶子听喜笑颜开,心里暖得不得,她知道林飘心里是记挂着他,但这个时候林飘都还是为她和二柱打算着,叫她心里怎不熨帖,原本忧愁下就扫而空。
样,结果沈鸿考试回来,休息在家里也不提教书事,人是心里知道自己要中,懒得应付!林飘和他呆在起知根知底肯定更是知道。”
“就是,就算他记着情,倒时候他们去县府过好日子,二婶子总要继续在村子里住着,还是要刨地,还是过这种日子,能算什沾到光?”
在众人议论声中,沈鸿考中秀才流水席彻底到尾声,席面上不少剩菜,干净些由各个人家分带回家去继续热着吃,有些没人要就全喂猪。
这几日村子里猪都吃得比平日好,到夜里夜深人静,二婶子还点着灯没睡着,林飘睡觉时脱衣服,衣衫脱下来时候发现袖口线有些松,本着爱惜衣服心,又穿上衣服过来请二婶子帮自己缝补上两针加固下。
二婶子取出针线给他缝补两针,脸上有着层淡淡愁容。
“好嘞,辛苦你,都听秋叔说,说有人在县府看你不顺眼,你总说
白天时候到处都热热闹闹,所有人脸上都是笑容,看得她也觉得开心也觉得热闹,到夜里只剩下自己,二婶子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发愁。
毕竟二柱没中。
她缝补好衣衫抬眼看向林飘:“飘儿你和说句实话,你说二柱是不是真读不来书?”
林飘这两天就注意到二婶子有点这个情绪时不时在蔓延,这会借着衣服事情找过来,便是想趁机和她聊聊。
“怎会,说这不是才读半年吗,你想,想不和沈鸿比,沈鸿这也太难比,就比沈渊沈波,他们是村子里会读书人对吧?他们读几年?考几年?婶子你心里总该是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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