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没得什好处,他心想,他气,同喜楼也气,大家各得肚子气谁都不好过是最好,派人去打听林飘是不是气得够呛,最好是气病,看他那个小身子板,也不像身体多硬实模样,结果打听回来,人家半点事都没有,该做什就做什,最近在操心沈鸿考试事情,哪有心思来记恨他。
林飘不想多横生枝节,尤其是在这个马上就要考试节骨眼上,到最后十天,基本就是掰着手指在数日子。
给沈鸿和二柱准备衣服,开考前各种补脑餐,应用具,但凡是能带进去都准备。
开考当日,他和二婶子起个大早,各自去送考,送到贡院门口。
四周都是汇聚而来学子,在普通和同窗簇拥下,进门
知州听她说话,放下筷子,神色有些严肃:“怎?话都传你这里来,是怎说?”
夫人神色温婉:“大人,现在外面怎说他不要紧,要紧是他们怎说大人你,都心里不安,在想着聚鲜楼这惹不得,要成土皇帝你还护着,这次你护过去倒也没什,就怕往后,那胃口越来越大,想着什事都有你撑腰,做出更难看事,那林飘家里也不是没有读书人,他小叔子是沈鸿呢。”
知州听到沈鸿名字十分意外:“沈鸿?他俩是家?”
“是啊大人,看那沈鸿十分好,仪表堂堂,要说相貌,潘安宋玉在世也不过如此,又能读书,能懂进退,有师长扶持,看他以后能是个有出息。”
“你倒是很看重他。”
“大人,不是看重他,你想想,咱们可是有两个女儿,他唯独不好在什地方?就是出生不好,但若是他连出生都好,哪还有咱们来挑拣他份?不如卖个顺水人情,这要紧关头,马上就要考试,看是能中举人,何苦惹人家。”
她是相当看中沈鸿,留意女婿这些年,就没见过比这更叫人满意,而且说话也中听,那话里话外叫她想通不少事,相公个表亲而已,都能仗着相公威势在州府这样吃得开,她平日也看烦,何必惯着,不如取而代之,让这些银钱到自己口袋里来,添添妆奁脂粉。
知州想来想去,这事确实不好惯着表弟,但要是直接下他们脸子,有罪反倒是表弟。
于是折个中,让聚鲜楼给同喜楼道歉,并甩锅在个没家室外地小伙计身上,然后给小伙计笔钱把他开除,小伙计连夜潜逃。
事情安然解决,同喜楼再次开张,聚鲜楼掌柜气得够呛,但知府大哥不站在他们这边,他再怎气都没用,何况大哥还警告他,说他们家那个书生应该是能中举子,叫他少去招惹,他只能把这口气生生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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