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儿,梦见二柱,血刺呼喇,瞧着可吓人。”二婶子最近因为
开春繁忙,月明楼上上下下,要做春季簪子和衣服,林飘审核大致款式之后到是没什需要他做,只等着边境消息,希望二柱在边关能好过些。
但林飘也知道这个想法不现实,边关都要乱成锅粥,消息传到上京来,上京百姓也说不清楚是怎回事,只是个劲说处月部实在可恨,个个都是畜生,再渲染下他们在边境是如何食人肉吃人肝凶悍模样,说得处月部形象犹如个个青面獠牙恶魔。
沈鸿倒是回来详细给他说些,说是处月部和鲜卑宇文部突然关系好起来,又加上搭上西凉,虽然说不上母同胞般紧密,但也是互相守望着,有点各族和大宁之间新仇旧恨都要在这段时间爆发感觉,战绩也是有胜有败,处月部甚至想要突破边境冲击大宁境内,导致皇帝震怒,彻底放弃怀柔和和谈意思,之前抓到处月部人还会先关押起来,或者是做奴隶,而现在则是律格杀,不许留半个活口。
据沈鸿所说,沈鸿那边收到消息是边境情况已经非常惨烈,两边都被激怒,你杀这边,杀你那边,越杀越急眼,每次交手都是你死活,旦方战败沦为阶下囚,能杀得当地黄沙都染红。
总之,边境某种程度变成地狱般景象。
林飘听着这些消息,心里直倒抽凉气,他当然能理解这个局面,毕竟互扇耳光都能扇急眼,何况互相屠杀,他在上京片安稳中,听着边境故事,两边完全不同境况就像是两个割裂世界。
上京开春,蒙蒙细雨,虽然天还冷,但春风阵阵,贪玩小孩已经开始拿着自己纸风筝开始在街上放风筝,也有贵女私下相邀,因战事频繁,她们不敢铺张,但也有马车候着,侍婢伺候,十几道点心和果子,上好春茶,而她们低调只是缩减车架和随行人数,以及穿得不那华丽而已。
边境战火波及不到繁华上京,酒楼里每天都有高谈阔论边境战事男子,就着壶酒大盘泡椒兔丁能聊俩小时,中间还得续盆春笋鸡汤润润喉补补气,才能继续高谈阔论下去。
而其中最煎熬人就是二婶子,大家都说要让自己儿子去参军,去将处月部杀得屁滚尿流,让他在边境报效大宁,这话唯独二婶子不太吹得出口,因为她儿子真在边境,真把处月部杀得屁滚尿流,真在边境报效大宁,她担心都来不及,战事严重起来她心里就害怕,哪里有功夫出去吹牛。
林飘陪她去抓几幅安神药,基本每天睡前都要煎上碗,喝再睡下,不然二婶子夜里总是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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