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人面前说起来自然是赢得很轻松,叫家里人少担心,他也更有面子。
二婶子听他说完这些,恨不得当场把他衣服扒,看看他身上是不是留下什伤口:“你没受什伤吧?身上有那些疤?出去时候还好好个人,现在没留下什毛病吧?”
“没有,什毛病都没有,顶多就是点皮外伤,擦破皮而已,疤倒是有点,新疤显色,过两年就淡。”
沈鸿看向他:“你如今在向家如何。”
“向家还行。”
起,不管二柱瞧着多老成,对着他们咧嘴笑,还是那个傻大个样子。
“边境可快活,又没人管,们当兵就是老大,不像上京,又要顾着这个,又要顾着那个,事情捋都捋不顺,反正在外面就是个打,对着外敌打,死活都不用管,事情都简单得很。”
林飘见二柱把事说得十分简单样子,二狗也在旁边起哄起来:“如今二柱真是厉害得很,这话说起来头头是道。”
二柱摇摇头:“你不懂,别都是纸上谈兵,去边境往那边杵,很多事心里自己会有感觉,就拿最简单事来说,兵法说得再好,可要是胆子小,畏首畏尾,该追击时候怕是陷阱,该后退时候又怕有好处捞不着,这也怕那也怕,不谈任何兵法,上去第件事,什都不怕,都在边境这种地方呆着,生死看淡,这就胜过大半人,然后就是勇,不怕,还勇,就是斗大字不识个,也是军中难得人才,剩下才是什兵法,谋略,没有前头,心放不平,后头什都施展不开。”
林飘见二柱这样说,发现他还真是个经验主义,已经总结出套他自己想法。
林飘听他这个语气,感觉
“对,你到底如何打处月部,外面传得神乎其技,都要传出花来。”
“这不是小嫂子你当初和说吗,大将军王扮作商人潜伏入王帐,三进三出四进四出,也乔装扮作商人,处月部不愿同们做生意,将们俘虏,想要用们换赎金银钱,混在里面,找个机会摸清他们营帐分布,夜里偷摸就把人给杀。”
由于正在吃饭,二柱省略很多比较影响大家吃饭内容,比如他们被俘虏之后自然没有好日子过,不是被关在马厩里,就是被关在羊圈里,天天捡粪,扫粪,身上都是粪,他夜里去偷袭时候,特意选首领在办事时候,基本是万无失时刻,可对方反应特别快,还是反身跳下床,大叫声有刺客,但二柱没给他更多机会,追上去果断刀结果他。
然后他们拎着首领头边打边逃,逃得像狗样,终于等来援军,完成这场里应外合。
小细节,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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