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玉点点头,李灵岳便笑着看向他:“你什时候去拜见下沈大人和小嫂子,爹娘不在上京,他们便是长辈般,先前小嫂子给你耳环,见见或许会更好。”
瓷玉看向他,有些奇怪,笑道:“李大人演戏未免有些太入戏,尚且还在楼中,便要去拜见你长辈,不管真假,尚且都是八字没撇事情。”
李灵岳也笑笑:“总要演得够真,这样大家才知道原来俩真凑起。”
“叫大家知道做什,你来不过是为利用,大人美意心领。”
瓷玉开始还能对李灵岳笑颜以待,现在早没当初温柔,他觉得大约是自己开始对李灵岳太温柔,才让李灵岳这个
“哦,请他过来吧。”
瓷玉回房间换件外衫,夏日他穿得比较清凉,换件比较得体套上,也穿上袜子这些,在矮桌前开始斟茶。
李灵岳快步走进去,在他对面半盘腿坐下:“你猜今天找到什。”
瓷玉看他眼:“原来是有进展,还以为你今日也是来找聊天。”
“怎好直劳烦你开解做解语花,又哪里总有那多窝囊事要抱怨。”李灵岳把东西放在桌上,用奴仆递上来拆信刀将信封拆开,然后把两个东西指给瓷玉看。
微睁双眼:“原来是他,他住在这边?”
“对。”
虽然他们都不明着说,但实际上都是有在暗暗注意这件事,毕竟是二狗是终身大事,他们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府邸里。”
“怎飘儿?你想去见见他吗?”
“在大理寺发现这份旧档案,因为当时事情都敲死,也没人去深究,但发现里面有个小错漏,就是刚开始被指认是谭木匠,后来注意力不知道怎就被转移到另个身上,谭木匠就这样轻松脱罪。”
瓷玉皱起眉头去看。
李灵岳道:“这种案子大理寺办得不用心也正常,但指认人变口变得太快,如果他不想指认,为什开始要指认,后面又仿佛什都没发生样,马上把罪名长篇大论盖在另个人头上。”
“谭木匠。”瓷玉思索下:“那时候太小,并没有什印象。”
李灵岳道:“只是先找个线索,如果能找到这个谭木匠,或许顺藤摸瓜能知道许多当年事情。”
“到时候自然会见到,现在上门太唐突。”
“也是,该是他上门来见们,哪有们专门去见他道理。”
院内,站在荷花池桥上喂鲤鱼哥儿似有所感,看眼外面,将手上鱼食全都撒进池塘里,红红白白鲤鱼拥而上,翻涌成片。
“什声响?”
“夫人,李大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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