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亲弟弟,他也没个家人什,心里还是想着胡次,所以经常偷偷在散学路上来看胡次,这才被们逮到,如今他在禁军也算混得不错,多这个哥哥也不算坏事,也是多个靠得住人。”
林飘点点头:“总之随他吧,他要是真想胡次好,看看也没什,孩子养在身边总是希望他好。”
“也是这样想,反正谁对孩子好,谁对孩子不好,孩子心里自己都是有数,他要是心思不正,胡次也不会喜欢他,他现在读书,交朋友,这点道理还是懂,有时候咱们忙起来也不定顾得上他,有个哥哥来看着点也更好。”
“这样也好,他只要是真想对胡次好,也算好事件。”
到夜里,林飘对他说起胡次事情,林
头:“吃不饱时候谁还顾得上穿什,先把吃管住,等过两年情况好,再说种棉花事,先不说这些,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二婶子脸神秘紧张看着林飘。
“婶子你说。”
“胡次不是在那边吗,他又喜欢练拳,二柱带着他正好,其实之前二柱也有些察觉,胡次像是练过,但也不算什大事,他家里有个大哥,给他个人放在家里,可能教过他些拳脚而已,不过最近啊,们发觉,总有人在跟着胡次,感觉怪怪,就叫人去调查番,这不调查还好,调查吓跳。”
林飘点点头:“你说你说。”
“原来跟着他人,是这禁军小统领,叫做胡统,们心想也奇怪,也是个姓胡,别是有什因缘,调查就发现,这胡统原来就是胡次哥哥,他是那时候四王剿匪,归顺过来山匪,后来怕人发现身份,又改名字,如果不是他听这个姓就感觉不对,还真给他混过去。”
林飘讶异看着二婶子:“他怎落草为寇,也不回来找胡次。”
二婶子摇摇头:“这事就说来话长,也仔细问过他,他说那时候他受伤,找个山洞藏起来,怕被山匪抓住保不住命,后来自己在山里把伤养好能行动,才想着回来看看,他回来,发现自己葬礼也办,胡次也被咱们带去养,他也就干脆不想回来。”
“为什?”林飘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
二婶子却是给他递个微妙眼神,叹口气:“当时县府不是赔笔钱吗,这钱咱们也都给胡次留着,咱们当时虽然说不上多富贵,但也家底殷实,家里能带胡次人也多,胡次跟着咱们肯定比跟他日子好,估计他就是这样想,也就不想把胡次带走,宁愿只当自己是死,自己出去找座山头投靠混日子去。”
林飘道:“如今他人在上京,又忍不住来瞧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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