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呈越每次都只看眼,然后果断地挂掉。
不知道聊多久,郁筠看表,发现时间已经很晚。
夜色已经浓重地覆盖在J市大地上,天际片黑沉,只有现代都市闪烁灯光,仿佛永不停歇地亮着。
“该走。”郁筠对宋呈越说。
“好啊。”宋呈越话题戛然而止
无非就是些生活和工作上问题。
郁筠并不是很喜欢和不太熟悉人聊私事,但也许是刚刚拒绝过宋呈越请求愧疚感在作祟,他竟然也简单地附和几句。
虽然大部分都是宋呈越在说话。
郁筠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两句嘴。
宋呈越看起来好像点也没有警惕心,分享欲也很强烈。
下午买。
郁筠记得他下午还在工作,忙得像陀螺似。
居然还有心思惦记着这件事吗?
“多谢。”郁筠伸手,接过宋呈越手中药盒。
他指尖在宋呈越手心划而过。
抑制贴。
薄荷味,适合刚刚被标记、腺体还没有恢复omega用来防止伤口感染。
它四个角还都是尖尖,看起来就像刚刚拿到时样,乖乖地躺在宋呈越手心。
郁筠愣下。
后颈标记似乎轻轻地颤颤,让他刚刚因为宋呈越说出奇怪要求而变得不太晴朗心情,莫名地变得有些复杂。
从他话语中,郁筠解到他住在明盛附近个老破小里,租金有点贵。
他有个室友,喜欢抽烟,而他那只从国外就开始养猫咪很怕烟味,为此还和室友起不少争执。
工作上还好,杨正琦没有‘那’刁难他。
不过郁筠想想宋呈越说这句话时候表情,好像有些欲言又止意思,便擅自在内心下定论——杨正琦和他关系和郁筠看到样,个骂个挨,总之不怎融洽。
聊天间隙,郁筠看到宋呈越似乎挂好几个电话。那电话来得很是频繁,平均每五分钟就要打来次,着急得像是在催命。
见郁筠收下抑制贴,宋呈越刚刚变淡笑容又重新变得晴朗起来。
“刚才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找补似说,“是逾越。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时候。”
“没关系。”郁筠见状,安抚句,“没事,今天还需要谢谢你。”
“举手之劳。”宋呈越只是笑。
后来对话并没有什营养。
他确忘记抑制贴存在,也忘记自己刚刚标记过伤口需要进行妥善处理。
但宋呈越居然记得。
郁筠清楚地明白这只是件小事,他其实也不必接受,但……
“下午买。”宋呈越解释道,“本来……本来想找机会给你,现在这就是请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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