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脸子?
郁筠回想起当天宋呈越模样。
他看起来和平时好像没什不同,平静得就如同什都没有发生过。
“没太看出来。”郁筠忍不住说。
“也许是他情绪控制得好吧。”靳羽迟耸耸肩,“也或许是标记完你回去吵,也都说不好。”
“对。”靳羽迟点点头,踢掉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宋呈越那天过去,还真不是意外,是因为他们家事情。”
“他们家?遗产?”郁筠皱眉。
他没想到,那天宋呈越出现是有理由。
可能并不是故意地在那样时刻,那恰巧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郁筠心中直都存几分怀疑,但那天系列事情都巧合到几乎无法控制。而现在,靳羽迟又告诉他,宋呈越是被宋家约过去。
郁筠无语地推开靳羽迟。
他不穿西装时候看着很柔软,刚刚洗完头,发丝也搭在额上,显得毫无攻击性,于是推开靳羽迟动作也没有很明显坚决强势。
因而靳羽迟点都不害怕地继续凑上前去,边瞅边感慨:“不是吧,宋呈越看起来这不显山不露水样子,怎标记起来还这凶啊?”
“哪知道。”郁筠直接否认,“你要不直接问他?”
“才不呢。”靳羽迟笑,“真是开眼,还以为你就是吃个饭,结果回来时候脖子上直接带个咬痕。”
“好吧。”郁筠也觉
“是,就是因为遗产。”靳羽迟笑笑,“宋家那边等不及,叫宋呈越去,想和他好好商议下。但宋家那边不是向来瞧不起宋呈越,那次连口都不愿意松,就只乐意给他留遗产里市区套房,其余全都要拿走。”
“你说宋呈越又不是傻子,怎可能答应啊。那天他们还吵架,反正不欢而散,也压根没谈拢。”
还真是傲慢又无理……
郁筠不由得哂笑声:“和周家做派很像。”
“是挺像,不过宋家那边还要过分些,当天连宋呈越那种脾气人,都当场甩脸子走人。”靳羽迟说。
“情况比较急。”郁筠试图解释,“跟你说,是周靖言把抑制剂撞掉。”
“知道呀。”靳羽迟却还只是笑,他仰,靠在客厅里沙发上,“但结果真——真蛮戏剧化哦。是真没想到,你当时会这果断。”
郁筠揉把自己刚刚洗完,而显得软软额发:“行,思路九曲十八弯。别想歪,只是没别办法而已。”
“嘁,”靳羽迟很是然,但看到郁筠这样子,只好换个话题,“不过,这段时间在家里闲着,感觉很无聊,就老出去玩。顺便就打听到你那天事情。”
“嗯?”郁筠有些诧异,“那天吃饭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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