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和旁边伙伴撞成团,发出连串清脆响声。覃微微看到满地乱倒瓶子,和垃圾桶旁掉落纸巾,忍不住眼眶发涨,差点哭出来。
每天都是这样。
周靖言最近心情很是低落,离开家里公司,他找工作似乎四处碰壁。他自视甚高,履历也很是光鲜,但就是频频被拒。
工资低他看不上,工资高他又去不。
曾经骄傲被击碎,周靖言分外颓丧,已经连续喝几天酒。
项目保密等级被提升,他脸也刷不成。
程玉阳就算对他颇为关照,但在这样是非问题上还是比较怂。态度不那坚决,可仍是拒绝他请求。
覃微微有些焦头烂额。
他研二,但手头上能做课题个都拿不出文章来。他们课题组硕士毕业要求是至少篇期刊,按他进度,如果没有项目,他是绝对无法顺利毕业。
这让覃微微本就不晴朗心情更加低落。
这场瓢泼大雨将整个J市都笼罩在内。
茫茫雨幕,让道路都变得虚幻起来。在,bao雨之中艰难撑伞覃微微衣服都湿透,飞溅雨滴模糊他眼睫,让他感觉自己置身于嘈杂梦中似。
他鞋子已经浸满雨水,每脚都仿佛踩在泥巴上。这双两年前买运动鞋已经掉些皮,看起来灰扑扑——就像他人生样。
他每天得搭上个多小时地铁,再走上几百米路,到实验室里打卡。
白天没有下雨,除累点倒也还好。但晚上,雨却像是泼水样,从天空中不要钱似洒下来,将他那柄聊胜于无伞吹得七零八落,连带着身上脸上都是狼狈水迹。
覃微微忍着泪意,言不发地收拾
他握着伞柄手用力,拽着伞不让它被风吹跑。湿淋淋运动鞋踏过两条泛着腥臭味、积水小巷,才终于到他们租住地方。
将钥匙插进门锁,覃微微推开门。
扑面而来就是股浓烈酒味,熏得覃微微个踉跄。
他最近腺体有些敏感,而房间不仅仅是啤酒气味,还有呛人龙舌兰信息素味道。
浓度超标信息素让覃微微脸颊泛红。他砰地声关上门,刚动脚,就踢到支啤酒瓶。
其实本来他住在学校宿舍里,只用走上几分钟就能到实验大楼。
但他男朋友周靖言和家里出现矛盾后,便搬出来。
在周靖言强硬要求下,覃微微只能和男朋友住在块,每天承受极长通勤时间,觉也睡不好,实验也做不好。
原本他想,就算徐教授没有让自己参与项目,他和程玉阳关系很好,也可以多干点活,在徐教授面前刷刷脸,然后让徐教授加上自己名字。
但前几天传来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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