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少顷,顾昭听到自己佯装自然,却仍然生涩,甚至带着点哽咽声音:“——怎不算?”
他这辈子没有这紧张,都怕程野听见他心跳。
好在程野哦声,只是笑笑,好像很满意样子,贴着他胸口说:“那你抱着。”
顾昭脑经断线,程野说什就是什,不说话地把他抱进怀里。
程野声音闷闷,像是掉进蜜糖罐。“再抱紧点。”
这次顾昭刚要蓄势待发地起来,就被程野拉住手臂,“你行行好,换个姿势。”别打桩,要废。
顾昭以为程野对他技术充满信心,当即换个姿势也不在话下。心脏下子膨胀得厉害,暖暖得填满整个胸膛,笑着点点头,说好,果然立刻躺下去,换成侧入。
这回顾昭竟无师自通地抬着程野条腿,进得很深,听得出程野舒服叫床明显变得更多,更大声。
事后程野明显累,两具黏糊糊身体面对面躺在起,顾昭摸着程野红彤彤脸,手指轻轻玩着他头发,听着他平稳呼吸。忽然想到什。
——他给程野买他最喜欢牛奶棒冰还没放进冰箱,这会儿该早就化成奶昔。
话声音很小,听着懒洋洋,有种刚睡醒哑,“你要内射,干嘛还要去买套啊。”
顾昭抱着他,下下啄他嘴唇,全然放弃假装生气这件事,“本来就是做润滑。”
他用那种会让程野骨头发软声音,轻声解释说:“怕你疼。”
但顾昭还是疼,疼死。
但有多疼就有多舒服,似乎舒服还比疼多点点。
顾昭低下头,和他吻在起。
并且用力收紧手臂,像是再也不会放开,像是拥抱着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好唯部分。
他忽然有种自己是做错事小孩感觉,喉结滑下,刚想叫程野名字,怀里人条胳膊懒洋洋地搭在他腰间。
“顾昭。”尾音拖得老长,不知道究竟睡着还是醒着。
“嗯。”顾昭照样回答他。
程野睁开眼,仰头看着他,漂亮眼睛黑白分明,只有个顾昭,让顾昭知道他是清醒。
他问:“们现在算是谈恋爱啊?”
程野舒爽地深深吸口气,闻到空气里腥甜,自己身上花香,还有顾昭身上暖烘烘像被阳光晒过好闻味道。
程野心满意足地抱着顾昭,像哄小孩样下下拍他,语气也变得慢慢悠悠,说:
“这点疼还是能受,以后都别带。”
(十八)
以后来得很快,分钟不到两人就亲出摸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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