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前两年不是在忘江最贵
“吓到你?”乔默歪着脑袋拨拨头发:“怪没讲清楚,其实陪酒工作没那不堪,待场子是商务会所,客人大多比较有风度,不是你想象那样。”她说:“西西,不卖。”
易童西被那个字惊下,胸口堵得有点发闷,心底暗潮涌动,面上波澜不惊:“那就好,真怕你吃亏。”
乔默拧起眉头,好笑地看着她:“现在还怕吃什亏?你以为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蠢货?”
易童西实在不知该说什,眼前乔默如此陌生,不止是外表和举止,简直从骨子里就变个人,仿佛被完全打碎,然后重新拼凑而成。就像……哪吒。对,别笑,就是哪吒。
她记得小时候看《封神榜》,乔默最喜欢情节不就是哪吒削骨还父,削肉还母?虽说有赌气之嫌,但够狠,够虐,够绝望,干干脆脆,轰轰烈烈,用最极端方式还尽生养之恩,光是想想就够爽。
“很高兴,你终于有男人。”
餐桌上,乔默懒懒坐在椅子里,双腿收上去,膝盖抵着桌沿,栗色卷发挽于左肩,她朝易童西挑眉笑,接着轻轻打个酒嗝。
“什时候带回来看看,你没有感情经验,别碰到渣男。”
易童西低头吹吹热汤,说:“陆盛尧挺真诚,也很骄傲,不是那种会耍心眼儿人。”
“真吗,怎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男孩子?”乔默轻叹:“真羡慕你,该上学时候上学,该恋爱时候恋爱,白纸张,干干净净,不像,风花雪月都是为赚钱。”
所以,乔默究竟是堕落还是重生?她瞧不明白。
“姐,”易童西问:“你这次回来有什打算?还回北京吗?”
“看情况吧,”乔默耸耸肩:“之前离开深圳时候,冯先生给笔钱,当做补偿,这年自己也挣不少,反正,先休息段时间,不着急。”
易童西犹豫片刻:“今晚除夕,家里人都要去三姨那儿吃饭,你去吗?”
“去啊,为什不?听说她把深圳那边咖啡馆卖,这次回来应该不走吧?”
易童西闻言微愣,看看乔默,说:“姐,你少喝点儿酒,多吃点儿饭吧,还有那多菜呢。”
她摇头,转转手中杯子,嗤笑声:“这点儿啤酒算什,都不够塞牙缝。”
“你什时候变这厉害,记得你以前滴酒不沾。”
“呵,傻子,在会所工作就是陪人家喝酒啊,”乔默脸上有种肆意表情,眉飞色舞,风情万种:“不过通常都喝洋酒,那个可比啤酒烈多,也是入这行才发现自己酒量不错,许多男人也喝不过。”
易童西望着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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