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沫没有理他,兀自蹲下身子,将地上那几块捡起来,逐放进嘴里。
辜江宁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看着她冻得发青嘴唇,强忍好久才没破口大骂。
两人僵持好久,辜江宁才疲惫地松开她。
宁以沫也不理他,直愣愣地往门外走去。
深秋夜空很高,稀稀朗朗地缀着几颗星子。
其他人见她喝头汤,都不甘落伍地抓个放进嘴里,结果再没人吃第二个。众人说笑阵,唱歌唱歌,玩骰子玩骰子,斗酒斗酒,玩得热火朝天。
而另边宁以沫和辜江宁,却犹如坐在个寒冷隔音玻璃罩里。
宁以沫附近坐着两个女孩边等着歌边八卦:“你说他们怎还不回来?”
在各种嘈杂声音里,宁以沫伸手从盒子里拿块玫瑰冰激凌放进嘴里。那味道如旁人所言,苦涩冰冷,难以下咽。她反复嚼着,终于咽下,又去取第二块。
她块块地往嘴里塞着,表情麻木,动作机械。
!”
王兴华尴尬地站在原地,目光闪烁几下,脸白又红,红又白,明显有些挂不住。良久,他阴着脸去沙发角落拿起那捧玫瑰,狠狠地砸在茶几上,二话不说地带着他人走。
屋里人面面相觑,几个女孩子惊魂未定地问:“什状况啊?”
“明摆着啊,刚才那男在追陶陶,现在见到真命天子,知道没法儿比,自动让路。”个青年阴阳怪气地说。
等屋子里气氛安定些,这群人目光才落去门口泥胎木塑般两人身上。
宁以沫绷着脸看墨黑夜空,干冷夜风吹在身上,刀刀地割着她皮肤。
她步步地
辜江宁匪夷所思地看宁以沫好几眼,直到那两个女孩也注意到她反常。
盒子里剩下冰激凌已经被她吃去大半,她却丝毫没有停意思。
辜江宁实在看不下眼,抓住宁以沫拿冰块手:“别吃!”
宁以沫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继续抓着吃。
辜江宁冷冷盯着她,胸口大力起伏着。眼见她块块拼命地塞着,他终于发火,把将那个盒子拂到地上:“叫你别吃!”
辜江宁吸口气,平静地拍拍宁以沫,带着她走到茶几前坐下。
见再无异状,那群人兴趣点又被那盒玫瑰冰激凌吸引住。
“哎,你们说能吃吗?”刚才那个女孩明显对这盒手工冰激凌挂心,眼巴巴地看着问。
“能吧?陶陶不是叫咱吃吗?再说,大冬天,她哪里吃得完这多?先来个。”
个戴眼镜女孩率先抓个丢进嘴里,表情丰富地嚼半天,艰难地咽下去:“白瞎这好看,点不好吃,冷得心都凉,玫瑰花是苦,嚼着还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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