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将她双手束住,微喘着俯视着她,水雾迷蒙眼里闪过丝清明,他字句地宣告:“以沫,你是,只能是。”
他分开她双腿,紧绷腰肢挤进她双腿之间。他俯身吸住她唇,柔软舌本能地往她嘴里钻,生涩而急切地要与她纠缠。
宁以沫身体渐渐往下沉去,口腔里熟悉感觉让她想起很久前那个夏夜,她圆睁着眼睛在记忆里打捞这份遗失记忆,身体渐渐地失去最后反抗力量。
股撕裂般疼痛从她身体里传来,她压抑地轻哼声,死死地咬住嘴唇。
他用力地与她缠绵,力度像是要将她贯穿,周围温度像要将他们全部融化,宁以沫下意识地抓着他腰身,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她眼前出现片幻象,像是他们在被什融化、重塑,然后变成个你中有,中有你新个体。
被电流贯穿酥麻感流遍全身,宁以沫全身感官片麻木,机械地去推他:“哥哥……”
他闷闷地“嗯”声,手勒紧她纤细腰,手扣住她脑勺,发出轻喘双唇移上她鼻尖、脸颊、眉眼、耳尖,再落回到红润唇上。
宁以沫使劲掰他紧紧箍在腰后手,可任凭她怎掰都掰不动分毫。
像是不满她闹腾,他裹挟着她往身后大床上倒去,他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他面吻着她,面探手去解她衣服扣子。
宁以沫不敢大叫,下手没轻没重地推着他、掐着他,她紧紧地闭拢双腿,企图用将自己缩成团方式保护自己。
这个奇趣想象,让她不再觉得羞耻、罪恶,痛苦渐渐消失,她平静地承受着他,那长久以来孑然身缺失感,像被什瞬间填满。
没有开空调房间奇热无比,已经安然睡去辜徐行紧紧抱着异常清醒以沫,她缩在他怀里,将自己蜷得像母体里胎儿。
她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天
他用力将她身体扳正,有条不紊地解开她上衣,他手慢慢从她腰间抚上她背,然后探进她胸衣里。
第次被人侵入这隐秘地方,宁以沫耳边“轰”声炸开,全身肌肤上迅速泛起层鸡皮疙瘩。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心脏狂跳到几乎休克。她抵抗那力量虽然微小,却也让他无法与她贴合得更紧。
他顿顿,言不发地抓起她抵抗右手,引着她手去解他衬衣扣子。这举动让宁以沫羞窘得厉害,她死死地别过头,屏住呼吸,只恨不得就此把自己闷死。
片刻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移开她最后抵抗,炽热身体覆上她。他们年轻身体紧密地贴合在起,紧到没有丝毫间隙,他们肌肤相贴地方,布上层细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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