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气
，”安妮欠身，知道这是可以走
意思，临走前，还是没忍住提句，“教授，您脸色不太好，如果是身体不舒服，建议尽早就医。”
余戌颔首，淡淡笑下。
等人离开，他打开休眠中电脑，屏幕上是这些天看不知道多少遍主播个人主页，还是干干净净，没有开播提醒，也没有新添加个人动态。
点进直播间，系统提示弹出－－
“主播还没有开播哦，推荐您可以观看
下同类目主播直播。”
余戌：“你觉得糙……咳，男变女为什
都是不好看变好看？”
安妮感觉这个世界越发魔幻。
“也，也不能说是不好看吧，”安妮觑着老板脸色，小心地说，“其实能变这好看，通常都是有点颜值，不是，是有点好看人，只是故意把自己弄得很粗糙，形成巨大反差，才能博取眼球。”
“底子好人才能做到自然又好看，没有瑕疵和刻意妆造痕迹。”
安妮平时也是个爱刷小视频人，对小视频解也还算是比较深刻。
种视频，确实是叫人意想不到。
在安妮印象里，也不只是她，也许所有接触他，认识他人印象中，这个人无论是在谈论古典乐时优雅，还是处理事情时从容，待人不疾不徐，进退有度，都会让人感受到种如同中欧贵族矜贵与自持。
然而现在中欧贵族在刷阿斗小视频……
安妮心情复杂难言。
“Annie。”
沉默须臾，他挪动鼠标随便挑个系统推荐同类目主播直播间，同标签萌妹。
视频中出现个女孩子，扎着双马尾，穿着日式校服，画很浓妆，厚重假睫毛像是把扇子。
声音很嗲，故作姿态地捏着嗓子说
教授脸色似乎稍微好看点。
安妮偷偷观察，连日低气压似乎也消退丢丢。
听到安妮话，余戌确实是心情好些许。
自从明白变装主播定义以后，余戌寻着江云推荐，下载所谓阿斗小视频，他这才发现，原来变装在如今社会确实已经是个流行词汇。
按按隐隐作痛太阳穴，余戌对安妮点点头，礼貌道谢：“行程没有问题，麻烦你。”
闻声，安妮收敛飘飞思绪，上前步：“是哪里有问题吗？”
因为今日无事，教授只穿着家居服，很休闲款式，但却并不显得潦草，形象不雅，反而显出几分属于绅士闲暇。
“你，”余戌顿，继续问道，“你看过变装视频吗？”
安妮愣，怀疑是自己耳朵坏，教授不仅刷小视频，现在还和人讨论上？
男神滤镜摇摇欲坠，但为自己薪资，安妮还是很谨慎地回道：“偶尔刷到就会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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