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像有什东西要冲破出来,他想发泄,却找不到任何途径。
如果非要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话,那就是……想踩人。
白高兴呼吸滞,为自己诡异思维感到辛酸,接着认定这肯定是他考学压力大加上精力过于充沛,得好好发泄下才行。
于是,黎谱晨跑回来时候,
白高兴扶着洗手台,静静等待这点红色消散,体内刚才躁动也以极快速度削减,仿佛是他错觉。
好。
白高兴拍拍脸,转头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结果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没抓没挠感觉波波地浮现,又在他准备探究时候消失,搞得他整天都没能静下心来。本以为晚上可能要睡不着,但没想到是,只有晚上才能缓和点。
黎谱用手背贴下他脸,又贴向他额头,“难受吗?”
白高兴摇摇头,窘然想起自己是因为看黎谱才开始流鼻血,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回事……”
他怎也没憋到这种程度吧……
黎谱沉思片刻,联系到最近开春比较暖和,说:“可能是最近太干燥。”
白高兴连连点头,“对对对,应该是因为这个。”
鼻血来势汹涌,捂住鼻子时候,衣襟上已经淋漓片。
白高兴茫然地站在客厅中央,胸前是深深浅浅晕开圆,雪白手指也染上红,乍看还真有些凄惨。
直到被黎谱拉到沙发上坐下,他才晕头转向地反应过来。
什情况?
人生十八年加鸟生年,他还从来没有流过鼻血……!
尤其是躺在被子里,被黎谱气息包裹时候。
白高兴把脸埋进被子,深深地呼吸,然后又觉得不够,翻个身搂住黎谱后背,满足地呼气。
……
亢奋。
又是天早晨,白高兴无端地感到亢奋。
说完,他落荒而逃似冲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把血迹冲洗干净。
很快就恢复正常。白高兴对着镜子照照,看着水珠顺着鼻尖往下落,拨拨被水沾湿头发,切都像无事发生过。
就是脸有点红。
白高兴凑近镜子,捏捏自己脸,留下个明显红印。
他咂嘴,知道自己容易脸红,可对着黎谱流鼻血也太羞耻吧!?
牢记小学说流鼻血要仰头口号,白高兴呆呆地抬起头,然而没两秒又被黎谱按着头顶压低,“坐好。”
被摆成个稍微前倾姿势,黎谱手指还在捏着他鼻子,白高兴瓮声瓮气地问:“什时候好啊?”
黎谱观察下纸巾,感觉没再继续晕染后,又捏会儿,才小心地把手松开,“……好。”
白高兴再次摸摸鼻子,这下不流血。
只是身体里那股隐秘燥热还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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