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谱在前面走着，顿
下，“被发现。”
他把右手抬到白高兴面前，白高兴定睛，发现黎谱
食指和虎口间沾上黑色笔油。
“给他们签名。”
校门外人山人海，都是在这等候家长，看到孩子挥手示意，没看到则探着头张望。
反正黎谱应该不会挤在人堆里……
白高兴拉着帽檐往外挤，挤不动，只好顺着人流走。
人群像是度厚厚墙，虽然有人在旁边维持秩序、疏散，但时间正好是最高峰，足够用蜂拥来形容。
黎谱呢……？
重新体验次高考感觉有些微妙，更不用说这是不得已。白高兴提笔忐忑下，看看有所把握题目，很快就沉浸在答题之中。
时间分秒过去，随着监考老师提示剩余时间还有十分钟，白高兴扣上笔帽，犹如战士收刀入鞘……
——说这个还太早，他得考两天。
铃声响起，卷子收，就说可以走。
这个教室算是收完卷很早，在教学楼上还没太多动静时候，他们就可以出教室。
力分给他。
等到达教室时，考生已经来得差不多。
顺利通过安检，进去瞬间，白高兴感觉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然后是接二连三抽气声。
嗯……主要是考试没法戴帽子。
白高兴自觉顶着头白毛太吸引注意，于是连忙低头，装作认真样子寻找座位。在顺着过道走到尾后，他又折返回来，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坐在第排。
白高兴边走边张望，已经无奈地打算干脆自己走回去，忽然之间，有人拉住他手。
转头，黎谱正站在他身后。
白高兴愣，露出个笑容。
“跟
走。”男人拉着他，轻易就找到人群稀疏道路。
个子高就是方便啊。白高兴感慨，觉得自己还能再长长，毕竟“二十三蹿蹿，二十五鼓鼓”，然后惊奇地问：“这
多人，你没被发现吗？”
所以白高兴蹿得很快。
几乎在老师说“可以走”刹那，他就抓着笔袋跑出去，只留下道雪白幻影。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考完想跟白高兴搭个话考生：？？？
……
走到校门口时候，白高兴特意捂严帽子等等，才跟着人群起出去。
而且，是跟曾经样位置。
白高兴坐下，感慨地摸摸平滑课桌，他离讲台很近，转头就是门口。
……等会考完跑出去也很方便。
这想着，白高兴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把教室照得十分亮堂，抬眼就是蔚蓝无云天空，是个好兆头。
试卷，答题卡，贴码，打铃，偌大教室里只能听见呼吸声和偶尔窸窣，以及监考老师放轻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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