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河傻了,一脸惊讶:“别跟我说你没喝过酒啊……你不会吧?”
虽然挺不好意思,但宋辞诚实地点了点头。
大师兄战术前倾:“卧槽,我真在老容面前吹过逼了,你辜负师兄的栽培。老容还说你什么都可以就是不爱说话,我本来还想在科庆的时候让他对你改观呢。”
宋辞憋了一口气,他觉得酒桌文化不是一个好的传统,刚想说杨河就把其中要害道出,“喝一喝酒话多了才能拉进和老师的距离增进感情啊,老容又不爱人跟诊,一年到头能在他面前晃几次,别三年就开题答辩见导师一面,老容身上的羊毛别人想薅还薅不到,还不在吃饭的时候好好表现一下?”
可老师还让他夹着尾巴挨骂呢。
等宋辞到科室报到的时候,杨河已经正式入职,威风凛凛地领导着师弟师妹,还直接和总带教点名要了宋辞,当了他的带教。
跟着杨河病人直接都到了他的手里,虽说上手和实践的机会多了,该补的病历和该值的班却是一个不少,宋辞干了一个礼拜把好不容易吃起来的四斤肉又掉没了。
杨师兄不敢怠慢他,晚餐夜宵好吃好喝地供着:“怎么回事啊?老容要见着你这样还以为你亲师兄亏待你,又得让你多吃几口饭了。”
四斤肉也看不出来多少,老师才不会关注这些有的没的,宋辞一边敲键盘一边心里忍不住吐槽带妹打游戏的杨带教,“天生体质问题,吃不胖有什么办法,再说我不轻,就是看着没多少肉。”
“要不跟师兄一起去健身?你陈师兄和灿姐都办了卡,”杨河凑到他身边捏了一把他的腰,看他噼里啪啦写了一晚上的病程进度,“练一练显得壮一点,才有我们容门的风范嘛。”
他又想起容闻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特权,问师兄师姐的时候都说没这个先例,羡慕他自带“受宠”光环。
他也搞不懂容闻良到底对他这个便宜学生是什么看法,可能之前没有学生像他一样“不爱说话”,所以对他戴上了
宋辞的腰有些敏感,受不得痒直接打掉他的手,然后冷漠地拒绝道:“……不要,我觉得自己不适合举铁。”
杨河大概率是游戏打爽了,竟然替他挑起病历的毛病来:“这个不能这么写,要把症状写得简练一点,体征再具体一点。”
宋辞按照他的要求一一改完,突然想起周五科庆的事情,他们科室拼酒是全院出了名的,不得不事先打听一下风声,“师兄,周五科庆是不是要喝酒,喝的话要喝到什么程度啊?”
“老容喜欢酒量好的,”杨河嘬了一口百香果双响炮,对他挑了挑眉:“小师弟好好表现,不要辜负师兄对你的栽培。”
宋辞瞪着眼睛看他,一脸无辜表明了这件事可能有点困难,不要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