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没有人管过他
，叫他少抽
根烟，叫他少喝杯酒，想对他说
话好像有很多，嘴巴说不出却都从眼睛里说出来。
他不是没有收过漂亮学生，唯独这个时不时出现在眼前，出现在梦里，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暮色缓缓渗透，家里冷冷清清，他有些惆怅。
报告收起来。
“
去楼上开个会，你在这里坐会儿。”
宋辞点点头。
诊室窗台摆满教师节送盆栽，容闻良向不管不顾，研他跟诊时候每周五会浇点水，段时间没来几盆绿植都蔫头耷脑，最近他又多来照看才好些。
洗手池下水道依旧咕嘟咕嘟地发出声音，他用杯子接水，给盆栽灌点水润润土壤，阳光停在挺翘绿叶上水珠里，五彩斑斓，也算好看。
小师妹大大咧咧，没有替容闻良整理桌上随手乱放书籍和工具，也没有注意到诊室里这些小细节。
下班时容闻良给宋辞张知网卡，让他好好做课题，宋辞怔：“老师用到什
时候还给你？”
“放你那里吧，”容闻良整整自己衣领，“用不上，你师兄他们要用话让他们找你借。”
也不算他东西，找他借听起来哪里怪怪，“嗯。”
他们前后上电梯，楼到时宋辞说老师再见然后出电梯，容闻良点点头，电梯合上时摸摸烟盒，最终放弃吸支烟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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