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学生红着脸摇摇头:“不辛苦,老师。”
—容闻良可能要醒。
他被捉住手臂,对方似乎不满足于点水啄吻,轻轻试探过后,竟然用力封住他唇,用舌头卷尽他口中津液。
宋辞害怕,挣扎和呜咽打断容闻良,手里滑腻肌肤和迎面落下温热呼吸让男人清醒不少,他哑着声音说:“……是宋辞吗。”
宋辞全身都在发烫,他觉得生病那个人好像变成自己,心率体温血压统统开始不正常,他要怎解释刚刚发生切?怎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是杨河叫他来,杨河给他密码……他又为什会和容闻良胡乱地接个吻?!
……容闻良可以再“特殊照顾”下他,把这件事忘掉吗?
“老师……”他声音轻轻发着抖,“是。”
月色下宋辞眼尾泛红,眼睫颤如蝶翅,面色苍白衬得双唇鲜红,容闻良微微起身,用拇指抹去他嘴角水光,像夜狼凝视他美味可口猎物:“睡糊涂,刚刚做个噩梦,所以反应比较大……抓疼你吗?”
“没有没有,”小绵羊以为自己躲过劫,“老师现在好吗?”
老男人病得有些虚弱,不然说不定能趁热实现平日里偶尔冒出来想法,他松开宋辞手:“给倒杯水。”
他学生端杯温水过来,耳根还透着粉红,容闻良压下心里冲动,“好多,辛苦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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