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你,”容闻良扶着宋辞腰将他往自己身上贴,声音有些沙哑:“还有时间,六点吃晚饭吧。”
六点当真点不少,宋辞趴在床上缓好会儿,周末容闻良有个省外会议要开,订明天早上动车票,晚上就得赶回去。所以陪他起午睡蓄足体力,紧着晚饭前两三个小时时间,结结实实操他顿。
推理出这个结论时他无端联想到杨河爆料,还有那句他对容闻良滤镜过厚话。
这样看来他容老师还很贴心,总在他第二天不用上班时候有所要求,其它时间忙着开会出差扩大事业版图,还督促所有学生上进。
“下周四要去德国趟,”容闻良不紧不慢地扣回衬衫纽扣,“可能要半个月时间,不要和别人出去喝酒,尤其是你师兄。”
宋辞从床上坐起,露出半个肩膀吻痕,眼睫还沾着微小泪滴:“还没毕业时候跟师兄喝过很多次……”
容闻良低头吻他眼角,“是无所谓,怕你酒后吐真言,醒来会后悔。”
这说宋辞哪敢贸然犯蠢,刚刚他留意不在容闻良身上留下印记,就是不愿意容主任又被人过多揣测,舅舅便罢,养只小野猫真是有伤容老师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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