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们来交换吧。”
“交换？”
“是啊，对你
解也不多。当
重六吓得
个激灵，回头就看见掌柜近在咫尺雪白脸。
重六拍着胸脯道，“东家，您这样是要造成车马事故！”
掌柜笑吟吟地，“你今天表现不错，本来想夸你两句，你反倒凶起来。”
重六抓抓头，腆着脸笑着说，“哪敢凶您啊，您可是连国师都不敢得罪大人物！”
“他不过是有求于，现在才放低姿态。等到将他们需要东西交到他们手上，契约也签完之后，大部分人都会换副面孔。”掌柜靠在车门边上，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衣服上褶皱。
这是掌柜今晚第次对国师提到这个名字。但是看国师骤然改变额脸色，重六就知道他记得。
记得那个被他选择遗忘、曾经天之骄女。
梦骷避开掌柜视线，层无形保护壳瞬间盖在那刚刚流露过最脆弱恐惧之色面容上。重六初见梦骷时那种高高在上肃然又再次出现。
“为什
你需要九鸾仙子拂尘？”国师语气有些生硬。
重六隐约知道，掌柜要九鸾仙子拂尘其实没什用，不过是用这个借口逼国师去见九鸾面。要不是碍于身份地位悬殊，他几乎要给掌柜鼓掌叫好。
“东家，您和国师以前就认识吗？”
“嗯，也算是有些渊源。”
“东家，您开客栈之前是干什啊？怎知道这多连方士都不知道事？”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官道上也没什车马，重六驾车时也没那紧张，便开始尝试着询问已经装满到快要溢出好奇。
掌柜笑道，“怎？这就开始查户籍？”
“不是不是！就是好奇……您要是不愿说就不说。也就是瞎问。”
掌柜施施然道，“天气渐渐热，弄个拂尘来赶蚊子。”
国师显然也听出来掌柜只是信口胡扯，并不打算认真回答。而他处于有求于人境地，也无法太过强硬。他只好用种没什感情疏离语气说道，“与她已经五十余载未见面，那拂尘是她随身之物，她不定愿意给。”
“只要你肯认真去求，她定会给你。”掌柜说着，语气却柔缓些。明明看上去比国师年轻大截，语气里却带上几分长者劝诫少年人语重心长，“很多事，直逃避只会无路可退。都这多年，你现在又遇上这样事，你还怕什呢？”
国师表情看似未变，但重六看到他眼神中闪烁。
从碧霞别馆出来，重六正驾着车摇摇晃晃往天梁城走，忽然感觉耳边很近地方传来掌柜声音，那说话间气息都落在他耳朵上，“刚才国师讲过那些，都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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