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东西要是被做出来，恐怕会惹来麻烦。但是……你知道那种脑子里什
都想不
，就只有
种念头强行挤走所有其他
念头感觉……没办法专心，没办法做任何事……
后来，实在是忍受不。”
“戏文？”掌柜呢喃着，“你还记得大概是什调子吗？”
铜匠点点头，想想，哼两句。
重六忽然啊声，“这段戏听过啊。”
丝记载在自己那份手稿中。而在掌柜这里，他只是用简单准确语言描写下铜镜外形。
“这镜子上秽比你遇见前做过那些还要浓。最近你有没有看到或遇见什不同寻常事或人？”掌柜眉头微微皱着，询问道。
李小伍有阵子没说话，嘴紧紧抿着，看就是有事。
掌柜轻轻将镜子放下，面对着铜匠，“最近各地秽气都有增长，原本不该有秽气地方也有。这快速扩张并不正常，正在查这件事。”
听掌柜如此说，铜匠才犹豫着开口，“脑子里开始冒出这面镜子，是在个月前。当时正是清明节，带着娘子和女儿去扫墓之后就去附近百鹭湖踏青。
掌柜和铜匠转头愕然地看向他。
重六解释道，“掌柜，您不是有时候也看存在柜台里那些戏本子吗？就是那位作者写过出戏，叫什黄衣记。当时在几间小戏园子里唱过两场，但是后来不知怎就没再唱过。”
掌柜表情有微妙改变，似乎
那天人很多，都在湖边铺席子喝酒吃点心。们到有点晚，已经是傍晚。到处都找不到位置。绕着湖转大半圈，发现在颗柳树下面有空位，好像是有人刚刚离开，地上还散着些没带走弃物垃圾。但是找不到别地方，就只好大致收拾收拾，凑合着在这儿铺上席子。
捡那些垃圾时候，忽然听到旁边隔着片树丛好像有人在唱戏。那天天气好，可能是戏班子出来玩，哪位旦角来兴致唱两句。也听不太懂他在唱什，但是那调子……听着很怪。
们没在那待多久，因为小女说她害怕，多半也是因为听到那唱戏声音。娘子也说不舒服，想回家。让她们收拾下东西，自己就往旁边走，想看看是哪个唱戏唱这难听。
可是等走过去，却发现那树丛后已经没人。
从那天开始，那段曲子就老是出现在脑子里，遍遍地重复不停，想停也停不，不论做什脑子里都是那段调子。有时候要是周围太安静，还会引起耳鸣。大概也是同时间，这面镜子开始出现在脑子里，开始只是大概轮廓，后来就连每条纹路都很清晰。甚至都能想象出要用什样步骤什样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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