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和襦裙都是素白
，只有外面套着仿古大袖袍是血
般深红。重六想
想，从衣箱里翻出好久没用过面镜子，对着把头发梳成发髻，戴上花冠。
他知道不少南方信仰女神教派，巫祝在进行祈福或跳神仪式时候，都要穿上女装来模仿他们信仰女神。难道掌柜也是某位女神巫祝？
在梦里他，看上去确实很像……
铜镜年深日久没有打磨，有些锈迹，照出影像模糊不清。但看上去……应该没有很怪吧……
重六真有点不想出去……
“换好衣服，来小院找
。”
重六有点莫名其妙地看向那叠衣服，这会儿才注意到，衣服上竟然还摆着道样式简单仿古银质女式花冠。
为什
是女式？而且为什看着这眼熟？
重六将压在花冠下面那件暗红色衣服抖开，忽然就明白他在哪里见到过这套衣服……
在那古怪、掌柜带着山羊面具跳傩舞梦境里，那些围坐在树下、后来被槐树吃掉、不知道是巫师还是祭品人们，穿得就是这套衣服！
也要给他弄个跟样茶壶来？”廖师傅挑起眉毛。
祝掌柜叹口气，”这也想不通。对朱乙小舜他们都管用方子，放在他身上，就只能管用阵子，后面反弹更厉害……““哈哈哈，竟也有你弄不清楚人。”廖师傅竟有几分幸灾乐祸。
说笑归说笑，祝鹤澜忽然正色，肃然叮咛道，“这两日，和重六要去处理些事。店里劳烦你看顾着。如果你们到明天晚上还没有看见们，立刻通知松眀。”
廖师傅也收起脸上笑，点点头，“你放心，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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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这也太难为人……
屋子里差不多已经黑下来，这个点，厨房应该已经打烊，众人大概都还在厅里吃饭。这
重六忽然感觉脖子上凉凉，忍不住用手摸摸……
是巧合吗？
掌柜……该不会把他喂给槐树什……
不会不会……掌柜不会做这种事……吧……
重六还是笨拙而缓慢地，将衣服件件穿上。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次穿襦裙这种东西……
重六在安神茶帮助下，觉睡到日落时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只留下落日残辉，天已经过去。
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这沉觉……
睡意渐渐从眼皮上离开，他坐起来，长长地伸个懒腰。蓦然又想起什似，忙向地上看去。
还好……没有那些太岁样怪虫，也没有粘液……
口气刚松到半，忽然察觉到放桌上摆放着叠厚厚衣服，还有张纸条，上面是掌柜龙飞凤舞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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