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染工已经忍不住,“那个黄衣服是谁啊?戏文里有吗?”
另个染工说,“哪知道,这
“这件事,们要不要让青冥派出面?”松明子低声说,“们只有三个人,无权无势。让师兄出面,强行把那个庄承控制住,或许反而好办。”
祝鹤澜思索番,点点头,“也好。等会儿散场,你就回去,看你师兄愿不愿意帮忙……别提,免得他听名字就拒绝。就说是你自己发现。”
“……”
松明子正想说他也可以现在就走,反正他对这些戏也没什兴趣。却在此时,忽听人群中传出阵惊呼。
重六把视线放回戏台上,却发现台上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原本唱词青衣,那些拉着二胡弹着三弦敲着单皮鼓乐师们也都定定地坐在原位,动不动。
让人心里发毛。”另个瘦高染工犹犹豫豫地说道,像是怕被人听见似。
大胡子染工道:”是呢,别人都是捧唱戏角,就是这个芦洲居士,写戏跟别人都不样,还神神秘秘。但是谁演他写戏都能红阵子,所以好多戏班都喜欢演他本子。“重六道,“也看过几出。挺吓人。全是妖啊鬼啊……”
“哎呀那都不是真。不过说实话,有时候看完晚上也做噩梦。”
“但就是……老想回来看。”高个子染工说,“就是吃臭豆腐那种感觉,越臭越想吃……挺邪门。”
这时候插不上话松明子悄声问掌柜,“你看见那个芦洲居士吗?”
而在戏台中央,站着个全身包裹着黄色斗篷、面上戴着惨白面具胚人。
没人看见他是什时候上台。他也不唱,也不念词,就那样动不动地站在舞台中央,给人种分外古怪,令人起鸡皮疙瘩异样感。
就好像是看到什不应该出现在这儿东西会给人留下不舒服感觉。
这时候锣鼓师父们又开始敲,名老生、名花脸还有刚才青衣又上台来。三人热热闹闹地唱着词,走着位,就仿佛舞台中央那个披黄斗篷人不存在样。
大家都有些坐不住。那个黄衣服人是干什?他有戏份吗?为什别角色都好像看不见他样?
祝鹤澜轻声道,“看圈,目前还没察觉到。这里气氛奇怪,所有人身上秽气都不重,但是……味道都有点相似。”
松明子啧声,抓着桃木剑手更紧。
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点秽气,只是不多,不至于影响到充盈切道气。秽气和道气结合在每个人身上都不太样,所以你很难找到两个有着相似气味人。
但是现在祝鹤澜说,整个楼里听戏人味道都有点相似。
这就是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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