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正跟温拾在书房听宋武汇报找人情况宋庭玉,接到他姐夫电话。
对宋庭玉而言,他出生时母亲就离世,而父亲从年纪上来看更像是他爷爷,于是长姐和长姐夫似乎就充当起幼年时父母角色,宋五爷小时候为数不多几次叫人举到肩膀上骑大马,都是周正干。
,你也知道,庭玉在感情上是什德行,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能不着急吗?”
周正轻咳声,“念琴,这是人家小两口事,更何况,两个男人,做不做那种事,不都样吗?相互扶持,为以后做个伴,那种事,不必强求吧?”
妻弟找个男人这件事,周正知晓时刚到下榻旅馆,接到电话时差点把旅馆座机摔。
就以宋庭玉在京市敛财疯狂,被算命批生孤寡真就找不上老婆后,周正觉得妻弟身上出现什事都不算奇怪,但这猛下子找个男人,听说还是个能生孩子男人,那还真是有点骇人听闻。
只不过他老婆都没觉得有什问题,他作为没什血缘关系亲人,也不好多置喙什。他也觉着,生不生孩子先放边,宋庭玉要是不反感,有个常伴人,心上多块软肉,身上多条软肋,说不定可以收收那不怕死性子。
“怎能样,不会做不愿意做和不能做是两码事!”宋念琴捧着话筒,心堵很,半晌叹气,“要是大哥还在,也不愿意这样逼庭玉,可大哥不在,宋家在港湾基业,总要有人继承下去。”
宋家与普通人家不同,港湾更和风平浪静内地不同。
并非他们搬来京市,从前那些就通通能抛下。
“那要和他谈谈吗?”
“那就再好不过。”宋念琴等就是这句话,男人之间说这种事,总归比她苦口婆心地婆妈更有共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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