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偷瞄一眼五爷的脸色,只见宋庭玉表情古井无波,风平浪静,不像是高兴,也不像是不高兴,总之,就是寻常的平静样子。
但温拾依旧小小紧张了一下,立马向甲方低头,“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要是早知道自己的酒量就只有一瓶洋啤,喝多了之后还会闹的宋庭玉不得安宁,那就算是霍铭城喝成个智商二十五的痴呆儿,温拾也不带出手相助的。
宋庭玉无奈道:“下次如果还想喝酒,在家喝,花园后院有一个小型的酒窖,可以叫管家带你去看看。”
“不喝了,不喝了。”温拾打死也不喝了,别说喝多了误事,就他这个嘴巴,喝不出那些苦兮兮酒精的好坏优劣,宋五爷私人酒窖里的东西给他,明摆着也是牛嚼牡丹,糟蹋。
温拾虽然酒量不行,但是好在是没有喝多宿醉的后遗症,睡醒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只不过他也将昨夜宋庭玉屈尊降贵伺候他穿裤子、他还大逆不道要打五爷脑袋的事儿,全忘到了脑后。脑海里就跟断片了似的,只觉得自己从进屋睡到了这一早。
清晨起来的温拾也浑然不见昨夜张牙舞爪的模样,又是一如往常的腼腆乖顺,找他不见踪影的睡衣下裤。
将裤子扬飞的‘真凶’宋庭玉也起了床,从床前的脚凳上拎起那条睡裤,走到温拾这边儿,把睡裤递了过去,“在这里。”
“怎么在那里?”
当然是被五爷扬飞的。
只是宋庭玉不知道温拾存的为他着想的心思。
“我叫你在家喝,你不喝,霍铭城叫你在外面喝,你倒是喝?”宋庭玉不是一个愿意翻旧账的人,但很明显,温拾在外面乖乖听了霍铭城那小子的话,就是叫他有些吃不消,
“昨天晚上给你换睡衣的时候,你说什么都不肯穿这条裤子,我看你困了,就没让你穿。”
温拾顿时心虚。
这话说的很明白,宋庭玉好心好意给自己换了睡衣,是自己死活都不配合,不肯穿裤子,要光屁股睡。
“我昨天很闹?我记不得了。”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