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觉得药很难吃,可以不吃吗?”温拾上辈子好东西没吃过什,难吃到能令人呕个三天三夜怪味药剂没少喝,捏着鼻子往下吞,不能吐出来,吐出来就白费,还要重新喝。
“会给你找不难吃药,有包衣药片或是胶囊,这可以试着去吃吃看吗?”宋庭玉抛出个
温拾把上辈子现实描述成个可怕而真切噩梦,他清楚这样理由在宋庭玉听来或许会荒唐而可笑,但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直接告诉宋庭玉他来自另个世界,万被当成精神病直接关进疗养院可怎办?
在温拾讲述时候,宋庭玉自始至终都没有打断他话,耐心又沉默地倾听着,在温拾闭口不言,两人之间陷入短暂静默后,他问个温拾没想到问题:“这真只是梦吗?”
不是温拾预想中‘这只是个梦而已’无所谓,也不是‘梦都是假’直接否定,而是‘这真只是梦吗’关切和在乎。
“你、你为什这问?”
“好奇。”
就连温拾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讲述这些时候,很痛苦,痛苦像是那些所谓梦,其实都是血淋淋发生过现实,深深烙印在他心底,让他连讲起来时候,都愁眉不展郁郁寡欢。
宋庭玉不觉得个单纯噩梦会给人带来这样大心理阴影,可偏偏这样经历简直比国外科幻恐怖片还要惊悚,如果温拾从前过真是这样人生,他又怎能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呢?
面对过于敏锐宋庭玉,温拾低头不吭声,他不知道怎开口才算周全,也不知道他如果说出全部,宋庭玉又会相信多少。
宋五爷也急迫,他继续帮温拾揉肚子,“明天如果还不舒服,会让赵泽霖到家里来住段时间,这样可以吗?温拾,不希望你出现任何问题。”
“至于你担心,可以向你保证,你梦里事情都不会发生,好吗?尊重你全部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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