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饿了整整一晚上了啊。
肚子饿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温拾对疼痛的忍耐程度比寻常人高一些,身体上的疼痛他能抗,而下半身不遂在他看来更是正常情况,因为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
更何况,昨天晚上,都是他缠着宋庭玉不放,从床上折腾到水里,现在这种状态,也算是‘自食恶果’。
就这样,‘没事’的温拾得到了他辛劳一晚后的第一顿饭——鸡汤小米粥和两枚红鸡蛋,小米粥里没有肉丝,鸡蛋没有酱油,有些寡淡的小桌板上,连一根咸菜都没出现。
纯瞧着脸色依旧红润。赵泽霖有些得意,以温拾先前的身体状态,都得多亏他前一阵子追着赶着给温拾灌下去的补药,要不然这一夜过去,现在床上就该剩一具‘干尸’喽。
“肚子饿了。”温拾实话实说,有气无力,真的想吃。
自打宋庭玉走了,他持续紧绷的那点神经就齐齐断裂,迫切的紧张感一旦消失,那饥肠辘辘的肚子就敲锣打鼓登场,饿的他眼冒金星。
温拾没挨过饿,他只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但哪怕在无菌室,那难吃的营养剂三餐也都是定点投喂的,到了温家村一日三餐顿顿不落,三餐间隙还有瓜果红薯当零嘴解馋,在宋家的日子那更不要提了,从早上睁眼开始,只要他想,可以一直吃到晚上闭眼,也算是过上了小温在温家村梦寐以求的猪崽生活。
眼下饿了这么久的情况,真是绝无仅有哪!
其实宋念琴叫来厨子都准备做满汉全席
“只有点饿?”赵泽霖明显不相信,“没别的地方不舒服?你不用不好意思,都可以和我讲。”
这可是整整一晚上的打桩机啊。
作为宋庭玉的私人医生,赵泽霖清楚他这位主顾身上每一项数据,那绝非常人、天赋异禀、令人艳羡的数字。
他真为温拾捏了一把汗,担心的。
“是啊。”温拾点头,没领悟赵医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