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你们叫来,我是有事想问,我的一个朋友……”以宋五爷那孤寡的二十几年人生,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昨天晚上对他热切的温拾,为什么早上醒过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翻脸。
或许说,昨天晚上的温拾,才是另外一个人,早上那又缩回壳里的蜗牛,是宋庭玉寻常认识的那个。
“哇哦,五爷,你还有玩的比薛二还花的朋友?吃药后意外和自己的朋友上了床?”从前说这种香艳事的都是薛仲棠,如今换成了宋庭玉,齐乐还有点不适应。
“那
辈子造什么孽,这辈子跟宋庭玉有牵扯当铁子?
“婚期将近,咱们之间可有阵子没有聚了,这些天,我正选五爷结婚的贺礼呢。”钟之择轻咳一声,挪开落在宋庭玉那一枚规整牙印上的视线,岔开话题。
钟家和齐家都收到了请柬,这些日子正发愁除却礼金之外,那贺礼怎么送才不落俗套,才显得用心。
齐乐挠头,“也不知道嫂子喜欢什么,要不我送一台电脑去?”这电器都是大家伙事,电脑更是难办入网证,要弄一台来,花费不低,虽然宋家不缺,但是这个情意,体现的肯定是杠杠的。
“你送台电脑,我是不是得送一台桑塔纳?”钟之择无语,这贺礼都要互相比拼到这种地步了?
齐乐摊手,他家做食品生意的,食品这块,横竖都是挣钱,因而富的流油,加上齐家也是真想和宋庭玉把这关系维持下去,“可不呗,五爷这次结婚,赶上我以后结婚的排场了。我家礼金预备随16666。”
“那我家18888。”钟之择家中做外贸,论财力,也不差在哪。
“不需要那些虚的。”宋庭玉道,他说不需要,是真不需要。
钱这种东西,五爷多的是。
这一屋子金光闪闪富二代里面最'清贫'的薛仲棠:……他不该在这里,他该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