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可别有下次,结婚次就够,不过,什时候让见见弟妹,也给你们随个份子。”杨见春从学校门口将温拾路领进校园。
“你见过。”温拾知道以后和杨见春合作是长久,对待自己合伙人,还是实话实说吧,毕竟以后来日方长,碰面机会也不少。
“见过?”杨见春纳闷。
“宋庭玉。”温拾转转无名指上戒指,眼底有细碎光。
“宋
能为孩子吃药保胎,已经是做出堪比登月育儿贡献。
婚假结束,温拾着急忙慌投入他辅导班建设,那堆定做桌椅板凳都已经拉到仓库,堆满满当当。
温拾去验收时候,满仓库都是新做木制家具味道,俗称甲醛味。
于是这仓库成为五爷明令禁止温拾短时间在散味前再进去地方,这样刺激性气味东西,肯定对身体没什好处。同时五爷也雇看仓库人,定期帮他们打开门窗通风,好在这些桌椅板凳投入使用时候,甲醛含量正常。
杨见春再见到温拾时候,觉得温拾浑身上下柔光更明显,用后世话讲就是整个人就跟开层滤镜样,和他旁边人都不是个画质。
杨见春好奇打量半天,这才发现,温拾手上戴戒指。
他说嘛,肯定是有喜事,但,“你都结婚?你不是比还小岁吗?!”
而且,这合伙人结婚,怎都不邀请他啊?
被漠视杨总有些伤心,他可是把温拾看做他至交,千里马常有,温拾这样伯乐少有。
“不好意思,下次定。”温拾忙跟杨见春道歉,他确实是把这茬忘,也怪认识杨见春时候,温拾结婚请柬早都已经写好,份不多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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