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浪身体特别皮实,怀孕初期那最脆弱几个月,他都在外面打工,还是那种体力活,当时除吃多点,没有别反应。
至于情绪问题,温浪感觉好像是有点,但他和温拾掉眼泪不样,他好像,是脾气变得硬气和火爆点。
从前,他看不惯个人大多是忍气吞声下去算,但现在,看他哥这难受想撺掇他哥离婚把那姓宋甩,或者直接把宋五爷揍顿心思就十分具象化,温浪做梦都是他拳打宋庭玉转头带温拾远走高飞。
好在五爷不知道小舅子心思,不然——他也没什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温拾别听信温浪“挑唆”。
“它可真乖啊。”温拾羡慕地摸摸温浪肚子,温浪这孩子快七个月,肚子也还没特别大,褂子就能遮住,听赵泽霖说,这是胎位原因,不是所
册上搜罗来,总不能说是未来来。
见温拾态度,宋五爷笃定这烦心事应该和补习班没有关系,但他还是强调,“如果遇上什困难,告诉。”
温拾却懂他没说出来话,那就是无论什困难,宋庭玉都会帮他解决。
无法否认,温拾敢这样大刀阔斧地整这个大规模班课补习班,也有因为宋庭玉做后盾原因在。
如果只有温拾和杨建春,有这念头,也不存在能灵活指挥和运用庞大资源,那这个念头,说不定辈子都只是空想罢,或许能弄出个吸纳几十名学生补习班都已经是幸运至极。
温拾感动地抽抽鼻子,“谢谢你。”
他可真没看走眼,宋庭玉是个好人,是他可以放心依靠存在。
五爷又被小温眼泪打个措手不及,习惯性把人抱过来摸摸脑袋,哄人手法万年不变,刻板但却带着明晃晃温柔,“都是该做,这有什好哭,不哭。”
温拾捂脸,他也不想,但是不知道为什,这眼泪就不听使唤,他心情起伏地实在过于强烈。
从外面下课回来温浪听温拾诉说最近苦恼,但他没办法给出建议,因为他没有温拾这样复杂孕期反应,又是吃不下东西,又是孕吐,还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动不动就泪涔涔——“哥,没有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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