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开着玩吧。”曾毅元随口道。
“曾先生,你都知道那个地方是宋庭玉地盘,为什还要专程过去投资,你们两个……不是向不大对付?”半年前婚礼被赶出来事,梁东升还记仇着,毕竟他那时是真被人看丢面子。
梁爷这辈子没像那天那丢人过。
“当然是想见见那个人。”曾毅元摸着手杖,脑子里是那天在婚礼现场外,看到新人照片。
没办法,宋庭玉拥有东西,他都想抢过来瞧瞧。
;果有需要,随时联系,等着你。”
到底让人家那边跑三四趟,杨见春没拒绝,收下那张名片,又亲自把曾毅元送出补习班大门,目送那辆黑车离开。
黑车里不止曾毅元,还有个梁东升,这猴精般枯瘦男人穿身油亮貂皮,“曾先生,您为什非要投这补习班啊?这都是做学生生意,能有咱们做生意赚钱吗?”
梁东升口中生意,是他借曾毅元光,从港湾弄来新东西,只要加在酒里,他那会所回头客就源源不断,甚至瓶加料酒,已经快要被拍卖上天价,梁东升这阵,数钱都数到手软。
整个京市娱.乐.城和夜.场,都听说这件事,有人眼红有人艳羡,有钱就是大哥,梁东升地位下子就水涨船高起来。
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为就是和宋庭玉站在同个位置,甚至是高过宋庭玉。
宋庭玉有,他也要有。
梁东升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曾毅元,只怪这话太生歧义,他当曾毅元想见人,是指宋庭玉。
都被对方厌嫌成这样,还要上赶着去见面,这也太贱点,是喜欢被虐吗?
这令人琢磨不透情感叫梁东升大冬天起身鸡皮疙瘩,撇开头看窗外去
“你不知道这地方背后人是谁吗?”曾毅元瞥眼梁东升,摩挲纯金手杖顶端龙头。
“谁?”梁东升只顾自己那亩三分地,不是曾毅元提出要到这里来看看,他都不知道,京市出来个补习班。
“宋庭玉。”
开车肥龙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打个哆嗦,手抖,车身猛歪。
梁东升却没功夫训斥不好好开车肥龙,“真?宋庭玉怎搞起这种生意?他不是向只做地产矿业吗?还会搞这种小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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