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给小胖起大名了吗?”温浪突然问起。
这几天宋庭玉的状态实在是可怕的吓人,孩子大名这么重要的事情,愣是没人敢开口问,好在注册登记户口并不着急。
只有温浪一直惦记着,那姓宋的可答应了这孩子跟他们老温家姓,可不能临时变卦。
“小胖?”温拾抬头,这难道是他儿子的小名吗?
“小胖。”温浪瞥了眼盯着温拾直伸脖子的幼崽,这小名和孩子十足贴切。
里扑腾的时候一脚踹到肚子上,也够他哥喝两壶的了。
“啊!”热情的胖墩对温拾的无动于衷很不满,对温浪拆散他和他爸爸的行为也很不满,挣扎着又挥了一下手,咧着嘴就要哭。
胖墩和十一在掉小珍珠这件事上很不相同,十一是有需求才会哭,而且只是象征性嚎两声,连眼泪都来不及酝酿,就结束了,笑嘻嘻地应对来人。
但胖墩是无时无刻,只要他想,咧嘴就哭,那怎么哄也哄不好且宛若超声波的哭嚎叫宋念琴请来的金牌月嫂都忍不住发愁。
从业多年,头一次见哭起来这么不讲道理的孩子,明明刚喂完奶、换了尿布、给了硅胶奶嘴,抱起来晃半天,也止不住那魔音穿耳的哭声。
而且现在不止他这样叫,宋家上下都这样叫,周斯年更恶劣些,叫人家胖墩儿。
这话倒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纯粹因为胖墩确实够重量级,圆圆的脸盘子一戳一个深深的涡旋,肉嘟嘟的,证明了温拾怀孕期间吃进肚子里那些东西没有浪费,全落到这崽子身&
温拾捂着肚子坐起来,轻轻攥住那兔毛手套裹着的小手,软乎的兔毛在他手里轻柔的像是一团棉花,他甚至摸不到这孩子的指骨,也不敢用力去触碰,“怎么哭了?”
胖墩见心心念念的爸爸对他讲话还牵住他的手,立马止住了哭声,眼泪婆娑的看着温拾,咧嘴吐了个口水泡。
要是爸爸能抱抱他就更好了。
只可惜温拾没看出那张圆嘟嘟小脸上的明示,奶娃娃的脸在温拾的眼里只有可爱。
他专注地牵着胖墩的手,感受这一点小小的重量,欣喜从他抿着的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