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摇头,“不是,程老师和浪子只是朋友。”
宋观棋听了一耳朵:“那程老师对温浪是真的很照顾了。”
她也是做老师的,除了刚上班那几年,对年级里一些勤奋但生活困难的学生会多加注意,平时是绝对不会和学生走的这么近的。
有些事情一旦被曲解,那是有理也说不清。
宋知画撇嘴,“真的吗?”她不信。
了,当时在医院里,五爷就对那位老师上赶着的‘敬业’有所怀疑。
得知自己小叔子到现在都没和这个人划清界限,甚至还邀请他到家里看孩子——五爷的怀疑似乎已经成真了。
“不然还能干什么?”温拾听出宋庭玉话里的玄机,但不明白。
“不干什么,这样最好。”五爷收起报纸,揽住温拾的腰。
无所谓,这老师看上的又不是他的老婆。
完全没意识到弟弟危险的温拾这人天生迟钝,就从他完全没看出来当年的霍铭城和温广原怀揣着些别样心思,应该就不太能指望他瞧出藏的更深的程临安别有觊觎。
至于温浪,他是能感觉到程临安一些区别对待,但要说是为了学生好,是一个老师的责任心,也完全说得通。更何况他现在脑子里只有高考和孩子,对于浪费时间和精力让人胡思乱想的爱情,统统靠边。
如程临安所说,他真的很擅长带孩子,也很喜欢孩子,抱起十一的动作极其标准。
毫不认生的十一也是笑眯眯面对这个新叔叔,捏了捏手里的积木,举到程临安嘴边,程临安笑着佯装吃了
程临安选了个周末,拎着大包小包上门,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温浪住的地方还是叫他小小吃了一惊。
程临安家里也算中产阶层,父母从商供得起他留学,但比起这种占地一座山在家里养孔雀挖鱼池的人家,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不过良好的修养让程临安处变不惊,仪态大方,和温拾还有一众在家的宋家人问了好。
温浪没多做客套,直奔主题,把程临安带往婴儿房,“走吧,这个点十一正好在做早教,没有睡觉,可以跟你待一会。”
他们俩的身影一消失,怀揣两颗善于发现八卦眼珠的宋小幺急不可待追问:“这是温浪的新男朋友吗?看起来还不错哎!他是做什么的?家里又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