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来,南少虔也是他只能仰望人。
随着记忆复苏,南少虔身上光环道道开始叠加,而他点点变得渺小而卑微,再回想起南少虔最后那个表情,尤因后背阵发麻,偷窥美女洗澡羞愧感后知后觉又找上来。
他瞬间变得如坐针毡,是啊,南少虔又不欠他,他有什可愤愤
再说,就算不想跟他合作,也不必赶人吧,想到这个尤因就觉得脸上发热,这大人,再不出名,好歹是个小明星,竟然那样丢脸被扫地出门。
之前和南少虔单独相处时候还没觉得这尴尬,可离开那个狭窄包厢,越回想,尤因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倒不是怨恨南少虔驳他面子,而是羞耻,他从来没发现原来他脸皮这厚!
南少虔是谁,剧本雪花似往面前递电影大咖,大导演捧在手心票房灵药,手握三金年轻影帝,他居然跑来跟人家哭诉自己职业生涯,还给人家讲什狗屁小画家和画中人爱恨情仇,跟人家推销个破MV!
什好剧本好资源南少虔挑不到啊,要来演他这小片段!
绪,非要总结,就仨字:不痛快。
除这些,好像还有点儿——
委屈?
这个词儿从脑子里冒出来时候,尤因心里阵古怪。
他定是无计可施太过焦虑,否则怎会试图去从南少虔那张表情匮乏脸上解读出自己失败原因。
大概是面对面真会让人失去分寸感吧。
尤因怅然想起,前年吧,还是大前年呢,鲜愈在贺岁档电影里客串个角色,他则在某个直播平台有个和四五个小艺人起合作跨年节目,没能回家过年。
俩人都在北京,就约个年夜饭,吃完饭过零点,他们商量着去看电影,鲜愈问他想看什,他笑说选什选,捧你场去。
到楼上,鲜愈仰头看着印着南少虔单人形象巨幅海报,突然说,要不们先看这个吧。当时吧,说不上来是什要命吸引力,他也觉得南少虔电影定错不,肯定好看,就点点头。
他们两个圈内看见南少虔都迷糊成这样,南少虔此人魅力由此可见斑。
南少虔明确地拒绝他,他现在应该做是拔腿就走赶紧再去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男艺人救场,可他就是走不动,冥冥之中,他总觉得自己还有戏。
虽然他是个很烂演员,但他以他仅有演戏经验保证,在他最后次求助,就是没脸没皮凑上去贴住南少虔时候,南少虔眉头突然就舒展开来,那绝对是有点想答应他。
可是为什?
到底是哪里出误差?
尤因纠结地皱着脸,嘴巴微微打开,皓白牙齿和灵活舌头把纸质吸管反复咬扁再搓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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