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着江辞无,缓缓说:“不是想让你帮做事,而是想让你什都不做。”
“你体质特殊,容易招惹是非,像陆达那样。”
江辞无对他说:“陆达在不清楚体质前,就已经和宣弘壮在起搞事。”
宴朝强调:“是因为你体质特殊。”
江辞无看着他,这下明白宴朝意思。
宴朝淡淡地说:“你天生没有阴气阴气,不受五行所限,超脱六界之外,任何基于天地灵气阵法对你来说都可以轻而易举攻破损毁。”
江辞无眯起眼睛:“你直都知道?”
“不是,”宴朝顿顿,解释道,“是江成道告诉,才知道。”
江辞无:“也就是说你来香火店前就知道?”
宴朝点头。
他甚至都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碰,仿佛扎根在墙上朱砂印记就被抹开。
阵法破。
萦绕在空中阴气缓慢地往楼外飘,淡淡黑气逐渐隐匿在黑暗中。
江辞无摩挲指腹,想到当初在他香火店里试锁魂阵时候,和宴朝谈过这件事。
宴朝当时说朱砂只是阵法媒介,就算抹去朱砂,也抹不去阵法。
反正以后要做正经生意,江辞无脚尖转,走进鬼楼。
锁魂阵朱砂印记鲜明地显映在墙上,已经过去很久,朱砂没有半点褪色迹象。
江辞无偏头看宴朝:“你把阵法破。”
宴朝:“你抹去朱砂就行。”
江辞无挑眉:“你怎不抹?”
不是有人知道他体质特殊后会搞事,而是像有人体质容易招桃花、有人运气好、有人是非酋之类。
因为他体质特殊,所以会招惹是非,遇到陆达和宣弘壮。
江辞
江辞无静静地看着他,这段时间宴朝所作为所渐渐清晰起来。
宴朝和江老头谈过自己,在江老头去世后才出现在他面前,留在香火店、帮他做事……
他开门见山地说:“所以你来香火店目标是。”
“是想让帮你做什事?破什阵法?”
宴朝:“都不是。”
【白天试着画个阵法,抹去朱砂阵法就破。】
【因为你……不行。】
江辞无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向宴朝:“到底怎回事?”
对上他眸子,宴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当初瞎说话,抿唇解释道:“你体质特殊。”
江辞无笑:“别糊弄,哪儿特殊?”
宴朝无奈地说:“因为抹没用。”
言下之意,只有江辞无亲自抹去朱砂,才能破阵法。
江辞无看着他,眨眨眼:“不信。”
宴朝只好当着他面,伸手去抹朱砂,他按很用力,但指腹都没有沾到丝红色。
江辞无挑挑眉,抬手摸下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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