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眯眯眼睛,越看越眼熟。
怎越看越觉得像是江成道呢?
高村长看眼时间,为难地说:“宴先生,得先去趟祠堂,不然下午来不及,床事等回来再说啊。”
说完,他把孙子交给梁定,匆匆往外走。
梁定抱着小孩,朝着宴朝笑笑,对众人说:“道长们,你们是不是要准备下午传道内容?就不在这里打扰,就住在斜对面那房子里,有什事直接喊声,立马过来。”
“有劳。”
下午点,高村长准时带着他们去高村祠堂。
高村长眼睛都瞪大:“这多?!”
“哎呦,宴先生,真不用钱。”
梁定看宴朝眼神立马变,扭头对高村长说:“爸,人家给你你就拿着。”
高村长觉得手上老年机烫手:“这也太多。”
“那张木床就算刚做好也就几百块钱事。”
先生对吧?”
宴朝嗯声,低声说下关于床板事。
听到床板塌,高村长脸色变,连忙说:“这、这怎会塌,难道是最近太潮?”
“你们没有受伤吧?”
“没有,”宴朝抬眼看他,淡淡地问,“需要赔多少?”
祠堂在山腰块空地上,占地面积很大,木料石料外墙上布满许多划痕凹陷,看起来年份很久。
穿过正门,就到正厅。
江辞无眼就看到正厅内陈列摆放牌位与塑像。
其中个小老头塑像看起来有些熟悉。
他穿着身中山装,白发白须,嘴角笑容堆起几层褶子。
梁定看眼宴朝,生怕他因为这话把钱要回去,连忙说:“多出来钱,就当是之后伙食费。”
“给道长们加加餐,去镇上买点海鲜。”
高村长眉头皱得更紧:“伙食费住宿费道协老早给过,们不能——。”
梁定见他想还钱,连忙压下他手机,转移话题:“爸,现在就九点。”
“书记不是让你九点去祠堂,起弄桌子椅子。”
高村长愣,立马说:“不用赔不用赔,床都是们自己从山上砍木头自己切,花不多少钱,怎能收钱……”
话未说完,梁定走过来,插嘴道:“爸,话不是这说。”
“先不说木头要多少钱,现在人工费也很贵,怎着也得要……”
他上下打量宴朝穿着,犹豫该说多少钱。
宴朝瞥他眼,问高村长要微信,直接转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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