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受重伤,魂魄不全,近乎魂飞魄散,需要继承人。”
江辞无微微怔,干巴巴地说句:“节哀。”
宴朝瞥他眼:“和他不熟。”
江辞无:“???”
宴朝:“当时还没死,那老家伙说算到是未来酆都大帝,要提前带走,少走几十几百年弯路。”
宴朝嗯声,淡定地说:“正常。”
“心印是分印,和主印有定联系。”
江辞无哦声,又扯回之前问题:“你还没告诉,你是人是鬼。”
说是人吧,宴朝身体和正常人类有差别,而且还能坐上酆都大帝位置。
说是鬼吧,宴朝又和小夜、牛防那种阴魂不同,身体和人类相似。
宴朝看着他唇瓣上旖旎水光,低下头,轻柔地舔舔他唇肉。
他右手则不知不觉地覆上江辞无左胸,轻轻拍。
江辞无眼睫颤,被拍往后退退,贴紧门。
宴朝手上力度很轻,但拍到身上时候,他仿佛感受到股强劲风打过来。
穿过他皮肤,直入心脏。
接受。
更何况,他以前和宴朝非亲非故,宴朝做出什事都不奇怪。
至于现在,也没必要揪着以前事算账。
江辞无眨下眼,微抬起脸,慢悠悠地对宴朝说:“现在愿意接受酆都大帝心印代价。”
宴朝心底稍稍松口气,往前走步,低头吻住他唇瓣。
“牛防算是他留给心腹。”
江辞无:“……”
宴朝半阖着眸子,对他说:“严格意义上来说,身体介于活人和阴魂之间。”
江辞无哦声,和他之前想差不多:“所以就是不人不鬼。”
“差不多吧,”宴朝顿顿,继续说,“是在死之前,被赶鸭子上架坐上这个位置。”
江辞无愣下,这事他没有猜想过:“为什?”
宴朝解释道:“前任酆都大帝算卦,窥探到天理,就是全部预言。”
不疼不痒,有股温热暖流,顺着四肢百骸流淌开来。
江辞无微微眯起眼睛,心印被拍进体内刹那,他就直接知道该怎用。
以血为媒介,画出印即可。
他缓会儿,体内隐隐有种被束缚感觉。
“有种奇怪感觉。”
江辞无顺从地张开嘴,感受这慢条斯理亲吻。
自从他魂魄出现问题,宴朝亲吻变得温柔不少。
亲昵缓慢地舔舐着他上颚,温和地勾弄着他舌尖,带出阵阵地令人发软酥麻感。
江辞无气息变得急促起来,亲好会儿,还没等到心印,忍不住推推宴朝胸口,顶着红肿唇瓣说:“心印呢?”
“只亲人不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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