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姜华和白京元还没回来,钟度大概猜到他们是因为什后半程都没露面,所以也没给他们打电话,只嘱咐谢思炜送客,带着迟远山先走。
夜深,酒店大堂灯调低亮度,昏黄而安静。司机去开车,宋杨被拉着说话还没跟上来,钟度独自扶着迟远山站在酒店门口。阵夜风吹过,迟远山缩缩脖子往他身边靠靠,在他耳边低声问:“哥,姜哥是喜欢你吧?”
笑。
他笑得脸高深莫测,陈默看他两秒,忽然拧着眉问:“你知道?你不会跟那几个二世祖搅和在块儿参与这事儿吧?你可别拎不清,这事儿弄不好沾身泥,你现在可不是个人。”
“放心”,钟度淡淡地说,“没直接参与,他们放火,顶多让人添把柴而已。”
陈默看他会儿,比个大拇指:“你们个比个牛。”
他端起酒杯喝口酒又叹口气。这事儿倒也说不上什牛不牛,他是摊上个好家庭,要是把他换到搞事儿那几位中任何家,他估计得比他们还牛。
钟度端起酒杯碰下他杯子,笑笑没说话,切尽在不言中。
这顿庆功宴吃好几个小时,迟远山喝不少,脸都红。
走时候钟度要叫代驾,陈默拦下,颇有深意地看他眼说:“带司机,送你们趟吧。”
钟度明白他意思,这风口浪尖确还是小心些好。于是他点点头,刚要应下,宋杨插句话:“送吧,陈老师您也喝不少还是别绕远,顺路。”
钟度看他眼,宋杨家他知道,跟他家完全是南北两个方向,但他没说什,顺着话音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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