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闻言咳声,勉强挽尊道:“那怎说?不知道给哥哥哥哥晒晒被子?又不是结巴。”
钟度懒得理他,反正他也只是嘴上厉害。
俩人趁着天儿好做遍大扫除,结束时候迟远山从杂物间找出来把摇椅
最后辆车离开时候,迟远山边冲着车挥手边跟旁边钟度说:“有没有觉得们像办完酒席在送客新婚夫妇?”
“像”,钟度笑着说,“就是媳妇儿块头大点儿。”
“啧”,迟远山皱着眉看过来,“是让着你。让这个字你理解吧?是可以但出于对你怜惜拱手相让,怎就成媳妇儿?你是媳妇儿,你是老婆。”
这人今晚喝得有点儿多,钟度哄着他往屋里走:“行,是媳妇儿。”
喝多那位并不领情,搭着他肩膀走得摇摇晃晃,嘴上还不饶人:“你这个态度很不满意钟度,点儿都不严肃,明天要拿张纸让你签名,们要写清楚,老公迟远山,媳妇儿钟度……”
木盒子递给他,说:“生日快乐”。
迟远山接过来就笑:“拿送你东西又送啊?这事儿传出去你还做不做人钟老师?”
钟度打开盒子,笑着帮他戴上:“没迟老师有创意,只能抄作业,迟老师别嫌弃。”
迟远山就着这个姿势亲他下:“谢谢宝贝儿”。
“啧”,秦桑实在是没眼看,“你俩能不能顾及下单身狗感受?”
月光轻柔地拂过两个相拥人,双影子长长地拖在身后,旖旎缠绵,柔情缱绻。
等到日头升起,阳光洒满院落,两人身影又重新出现在院子里。
迟远山拿着床被子搭到晾衣绳上,钟度跟在他后面,手里抱着洗好床单。
“幸好今天天儿好”,迟远山拍打着被子说,“严松青那个小兔崽子,就知道找阿姨打扫屋子,不知道给哥哥嫂子晒晒被褥,昨晚上睡得太难受。”
阳光有些刺眼,钟度眯着眼看向他:“你是不是酒没醒?要给你复习复习功课吗?”
寿星很嚣张地朝他摆摆手:“去去去,狗要什人权?”
严松亭及时打断两位小学鸡斗嘴:“来来来,起喝杯散伙吧,让他俩早点休息。”
众人围过来举杯,严松亭作为大哥清清嗓子做总结发言:“今天大家聚在起,是欢迎钟度远山回家,二是恭喜钟导白老师电影票房路飙升,三是给远山过生日,事儿都办完,喝这杯散会吧。”
“散伙”说成“散会”,秦桑端着酒杯直乐:“合着今天晚上来参加个会啊?与会人员秦桑,嘿!有面子!”
今晚没有个人清醒着离开小院儿,代驾都叫三个。钟度和迟远山站在院儿门口把大家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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