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青坐在小亭子里累得气喘吁吁:“实在管不哥,你们自求多福吧,它们已经折腾半小时。”
其他几个人在屋里隔着玻璃往外瞧,都是副幸灾乐祸样子。
迟远山刚准备骂这帮不靠谱家伙,转头又看到那只肥猫钻进厨房,紧接着就是哐当声响。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他和馅儿翻。
刚才好心情散个干干净净,他做两个深呼吸,大喝声:“坐
……
钟度怎也没想到,推开院儿门迎接他会是满院子猫飞狗跳。
院儿里五只狗只猫,满院子飞窜。上秒猫给狗巴掌,下秒狗追着猫跳上木桌。目之所及片凌乱。
钟度打开门手又不自觉地把门拉回来关上,他转过身跟迟远山说:“咱俩现在跑还来得及”。
“来不及来不及,哥你们快进来,搞不定”,严松青在院儿里边跑边喊。
秒,又越过车窗亲他下,然后问:“迟老师能带回家吗?”
去年他问他:“哥们儿,需要帮忙吗?”
今年他问他:“迟老师,能带回家吗?”
有那瞬间迟远山是非常想笑,觉得这剧本过于俗套,可他看着钟度那张带着宠溺笑意脸不光没笑出来还忽然红眼眶。
此情此景,时过境迁,个中酸楚涌上心头,感慨万千。
二毛媳妇生七只崽,其中五只都是捣蛋鬼,此时只不差全员集合。稍微文静些老三老四被东子和燕笑语养着,还都没来。
大概是听到他俩声音,糖三角摇着尾巴飞奔着就朝门去,其他几只狗也跟着跑过去,严松青终于解脱。
此时五只狗崽又是挠门又是叫,钟度看揉着太阳穴迟远山眼,无奈地开门。
门打开他俩就被包围。五只狗看到他俩就像看到分别个世纪亲人,尾巴都摇出虚影。
这帮狗崽刚抱回家时候站直也才到小腿,现在长大蹦就扒上他俩腰。迟远山举着花步都挪不,气得开始喊人:“人都去哪儿?把你们狗弄走!”
钟度站在那儿,头发上落雪,肩头落雪,他手里那束黑玫瑰也落雪。晶莹剔透雪花与黑丝绒般玫瑰碰撞在起,像极遥远宇宙中弥漫星云,璀璨绚烂。
迟远山伸手点点玫瑰上雪,又抬头去看钟度亮晶晶眼睛,笑着问他:“你知道黑玫瑰花语吗就乱送?”
钟度伸手蹭蹭他眼角,眉眼温柔地说:“不管那多,你喜欢就都是好。”
这人说起情话总这直白,威力却点儿不低。迟远山摇头笑,打开车门下车,接过钟度手里玫瑰捧在怀里,转身走向副驾驶,留下句:
“换你带回家吧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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