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忘点什。
大步跨进病房时候,夏冰已经倚靠着枕头坐起来,听见把手拧动声响,不经意地对上林邵泽视线。
两人皆是寂静无声。
“无非就是跟抱怨,但是明面上你都已经从子公司卸任,他们也不好再做什文章。”说到这里刻意停顿番,指尖摩挲着笑出声:“集团早晚要交到你手里,他们还要在你手底下讨饭吃,不敢闹太厉害。”
林邵泽恭恭敬敬应句,随意扯着手上依旧缠着纱布:
“冰哥那边尽快哄他陪块发声明,只要说俩不是玩玩而已,得到两家人支持,舆论不会那难听。”
这话说简单,但最难地方还是在夏冰身上。当事人不愿意,再怎盘算都是空中楼阁。
“跟夏君山联系过,他被这事气得不轻,接连挂好几次电话。”林岩峰有些郁闷往沙发上仰躺着,“你要是不拿出点诚意出来,在老朋友跟前都要跟着抬不起头。”
电话那边有瞬寂静,随后就是叹息声。
林岩峰倒真不是想打击自家儿子,只是觉得这事既然人家求到自己头上,该说话总得说出口。
看着客厅里摆放着那堆礼品,林岩峰也觉得棘手,只好端着杯茶坐到沙发上:“你先别管人家夏冰给不给人家做手术,你先寻思寻思能不能代替夏冰做决定。”
这样不经意话却如同利刃猝不及防破开林邵泽那伤痕累累心,紧接着就不由自主地捏紧正在通话手机。
电话那头迟迟没听到这边动静,也知道自己这是往伤口上撒盐,轻咳两声后转话锋:“听人说你今天让派出所给拘,怎回事?你都三十多人,就不能让省省心?”
喜欢男人有什打紧,继承人大不领养个。
从小养到大,还怕养不熟?
他最不想提就是商业联姻那套,自家媳妇都是跟家里老爷子抗争几年才娶回家,淋过雨人自然是想给孩子撑把伞。
“爸,这事有数,是错太离谱。”林邵泽瞧着老爸又要跟自己说他那感天动地情史,连忙应承着堵上他嘴:“这事你就别操心,早晚把人带回家。”
看着被挂断电话,林岩峰还有瞬间怔神。
病房外林邵泽声音也不敢抬得太高,刚才已经被护士提醒过,此时更是拔腿往走廊尽头窗户走去。
“没事,解决。”
瞧着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树叶,林邵泽这些天积压在心里郁气竟有消散迹象,顿好会才对着电话那边开口:
“爸,因为事,董事会那帮老家伙们没说什吧?”
林岩峰跟着眯眯眼睛,端起面前茶杯啜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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