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脸惊恐,“!”
口腔科拿拔牙钳手,往后颈啪这掌上去,红印立马就见,现顾斜捂着后颈嘶着声喊痛。
谢医生面不改色,“天柱穴,专治驾车疲酸。”
继续散步遛弯,前面汤圆拿头蹭蹭饺子头,见此,顾斜也伸手,吾家竹马初长成,“来来来,也顺顺们家这个毛。”
晚上洗澡出来就见顾斜盘腿坐落地窗前玩手机,时不时望望窗户外面,谢谨下去替顾斜泡杯纯奶上来,顾斜还窝地上没起来。
老爷子好哄,退休闲在家最喜欢别人喊他首长,于是顾斜有样学样,张口即来,好嘞首长,遵命首长,首长再见,最后把电话挂得干脆利落。
晚上散步时候把这件事情说给谢谨听,他点头赞同,“确没见过心眼比你坏。”
顾斜和提小猫脖子样往他后颈掐,“倒霉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又欠教训是吧。”
谢谨没理他。
顾斜突发奇想,忽然凑过去咬耳朵,“说啊……”
事。”
“得存老婆本啊。”顾斜反过来拍拍宋玺肩膀,叹口气,“宋玺啊,你要知道和你这种戒个烟都不知道为谁戒人不样!大孙子啊,你还得跟着顾大爷学几年你知道吗!”
【番外二——关于上房揭瓦这件事】
快立冬前某天顾斜接个电话,这时会议刚结束,人还没散尽,电话通,顾老嗓子亮,“好小子!”
他们就见顾总又倒回位子上,长腿搁,掏掏耳朵,“哟,中气十足,家老爷子身子骨硬朗着呢。”
谢谨把牛奶放他手边,忍不住问,“你干嘛呢?”
“得看看媳妇儿揭完瓦没,得时时刻刻看着,万从房顶上掉下来
于是手就变成水豆腐探测器,豆腐在哪儿,手就偷偷摸摸往哪儿摸。
……
“啪!”清脆响亮。
正漫步汤圆饺子惊得双双回头,脸懵逼地看着作死傻爹。
饺子脸好奇,“?”
电话那头顾老把拐杖敲得噔噔响,“好小子,打小就没好心眼,立冬吃饭,你们俩没回来让副官打断你腿。”
那也得打得过啊,顾斜当然没说出口,该敷衍嘴上还是得敷衍着,“爷爷,公司也忙,医院那休息日法定节假日就没准过,立冬那天也不定……”
“合着老谢家是把孙子卖给你?”
顾斜拍桌,赞同道,“可不是卖给,那时候他每年初上家拜年,你们可是亲眼见着塞红包还说这是老婆本,不然吃饱撑,您就没见给肖淮旭宋玺他们几个对吧。”
他记着呢,当年要不是老爷子拎着他往谢家扔,当着他干爹干妈面挥着条子打顿使苦肉计话他和谢谨事大概就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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