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承海颔首,“有道理。”
“云娇和玉穆蓝都和真相有关,玉夫人和宗政明珠也都可疑,必须绕回头想玉秋霜是怎死。”李莲花缓缓说,“她是被劈空掌力震死,尸体却被装入货箱,托镖出走。既然云娇在托镖路上遇到程云鹤行,那她定然和托镖有关。碧窗鬼影在客栈和玉城都出现,
,到二十几岁才入赘玉家练习武功。”李莲花说,“他没有从小练就根基,不可能练成上层武功,习武之人你都很清楚。玉秋霜是被人震断肠子,腹内出血而死,所以要以劈空掌力凌空震死玉秋霜,他是做不到。”
“有道理。”花如雪点点头。
“但是他在装疯。”李莲花瞪眼说,“几乎以为他真疯,所以用银针去刺他眼睛。”
“用银针去刺他眼睛?”花如雪奇道,“干什?”
“就算是条小虫,你用银针去刺它眼睛它也是会避开,那是动物自然反应。”李莲花说,“何况玉穆蓝只是疯,还不是瞎。但是刺他眼睛他点反应也没有,证明他在装疯。”
玉穆蓝怔,脸上表情说不出奇异,似喜似悲,似哭似笑。
“但还是怀疑他说不定得种不怕瞎眼疯病,所以给他喝种药汤。”李莲花微笑,“种妙不可言药汤,喝几天以后,就知道玉穆蓝确确在装疯。”
“什药汤如此好使?”花如雪开始对这个年轻人感兴趣起来。
“大堆不认识杂草泡成水。”李莲花回答,“如果喝下去,十有八九会腹泻或者呕吐、中毒什。”他微笑得很文雅,很值得信任模样,“没有疯人是不会把它喝下去,没有喝下去就会把它泼掉——而泼掉以后,那些清水泡过草籽很快发芽,在玉穆蓝和玉红烛房间窗外,最近就长着这撮六种杂草幼苗混在起草丛,有趣得很。”
玉穆蓝露出极其惊讶神色,李莲花很和气看他眼,继续说:“玉穆蓝旦是在装疯,证明玉秋霜之死和他脱不干系,即使人也不是他杀,但是他定在其中藏着亏心事。但就在想不通宗政明珠和玉穆蓝究竟谁更可疑时候,又发现,玉夫人也很奇怪。”他微笑看玉红烛眼,“玉夫人几次三番要引导怀疑凶手便是云娇,而女儿死后,她似乎不怎悲伤,最奇怪是她为什不把玉秋霜埋?而要把她放在冰馆里?而以她精明强干为人,居然会相信鬼魅杀人说,李莲花实在难以理解。玉穆蓝在装疯,难道他真能在同居二十多年妻子面前不露破绽装疯装这久?尤其以银针刺眼之后,不信玉夫人看不出他在装疯,玉夫人似乎也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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