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秦在爹娘门外自己个人玩耍,还没有人告诉他爹娘已经死去,个红衣小婢跟在他身后,路苦劝他吃饭他就是不吃,只埋头在草丛里不知捉什东西玩。
“这个孩子,其实并非马黄亲生儿子。”王忠突然道,“听二哥说过马夫人是二哥师父关门弟子,年轻时美貌得很,她十八岁时和她师父生私生子,没过多久,师父去世,她嫁给继承马家堡堡主之位师父儿子马黄,马秀秦说是马黄儿子,其实是马黄亲弟。”李莲花大吃惊,“马堡主竟肯把兄弟变成儿子?”王忠干笑声,“这个……或者和马夫人感情深厚,马堡主不计较世俗眼光……”李莲花仍是连连摇头,“稀奇、稀奇,不通、不通。”何璋淡淡道:“这事知道人不少,听说马黄从不讳言此事,而且对马秀秦宠爱得很。”王忠笑起来,“马黄死,这孩子就成堡里少主,看他几个师兄那幅嘴脸,很难放得过……”他个“他”字尚未说出口,陡然听见屋外“飕”声机簧之声,何璋将信笺握成纸团弹出,纸团和自远处射来点小小事物相撞跌落。王忠和何璋十年不见,仍是配合无间,在何璋纸团弹出瞬间已经穿窗而出,拾起那枚事物,扬声道:“飞羽箭。”何璋在窗口凝视丝毫不觉马秀秦,慢慢道:“难道是谁和马家堡有仇,居然连这七岁孩童也不放过……”李莲花眼眺飞羽箭射来方向,马黄夫妇居室门外是个池塘,池塘边花木茂密,种许多柳树,柳树之后几条小径通向马黄几个徒弟居所,徒弟们居所之后便是仆人婢女房屋。这箭自花木之中射来,其后又是数十间房屋,各处出入口又未封闭,搜寻起来困难重重。
这时王忠已拾着飞羽箭回来,他仔细端详那支箭,眉头紧皱,“这……”何璋伸手接过,“这……”两人脸色都是相当沉重,“这是二哥暗器。”李莲花奇道:“刘如京不是死吗?”王忠深吸口气,“这就是二哥惯用暗器。”何璋却比他想深层,“这是老二暗器,却不是出自老二手。”李莲花吓跳,“为什?”何璋道:“老二使用飞羽箭已有数十年,他决计不会用机簧激发这种暗器,飞羽箭长两寸三分,重钱有七,这种暗器就算是童孩也掷得出去,怎会使用机簧?这射箭之人必定不善暗器。”李莲花叹口气,“这个……也有些道理……”王忠却看着马秀秦道:“这孩子危险得很。”何璋点头,“不知是谁砍老二手臂,杀马黄夫妇,如今老二失踪,马秀秦危险,不如召集马家堡上下,封锁堡内各处出入口,对个人细查,同时可保马秀秦安全。”王忠吁口气,“如果那凶手坚持要杀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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